出版時間:2009-7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 作者:譚瓊輝 頁數(shù):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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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1952年冬,硝煙彌漫、滴水成冰的北國戰(zhàn)場上,敵我雙方的狙擊手都在尋找著目標。在嚴寒和鮮血的磨礪下,我軍狙擊手單龍迅速成長起來,幾乎彈無虛發(fā),威震敵軍?! 〔桓试馐軌褐频臄耻姀膰鴥?nèi)調(diào)來一名超級狙擊手,企圖摧毀我軍的狙擊隊伍。 兩名狙擊手臥冰藏雪、斗智斗勇,展開了一場巔峰對決。零下的低溫,零點零一秒的差距……
作者簡介
譚瓊輝,80后生人,新銳軍事小說作家。代表作:《黃金奇兵》、《殺機四伏》、《無冕特工》等。
章節(jié)摘錄
1 時間追溯到1952年冬,北緯38度線,硝煙彌漫的朝鮮半島?! £囮嚭饕u來,厚厚的冰雪覆蓋著蒼茫大地,遼遠的白色讓人感到窒息,空氣也異常冰冷,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已凍結(jié)。天邊隱去最后一道光亮,夜色沉沉落幕?! ★L雪中,兩支纏著白色布條的槍口久久地一動不動。槍口背后,兩雙漆黑的眼睛正聚精會神地盯著不遠處來回巡邏的敵人?! ∵@是中國人民志愿軍戰(zhàn)士、狙擊王單龍和班長楊遠宏。為了避免暴露目標,兩人從頭到腳都披上了白布,在舉目皆白的雪地上,任何一點雜色都會顯得異常醒目。他們?yōu)閳?zhí)行一次特殊的狙擊任務,已經(jīng)在雪地里潛伏了一整天,但目標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磥斫裢碇荒茉谘┑厣隙冗^了,然后等待下一個黎明的到來?! ‘敽诎嫡谏w一切時,敵營方向射出一道刺眼的燈光,燈光在他們潛伏的位置來回掃過,像黑暗中勾人魂魄的魔鬼的眼睛…… 單龍聚精會神地盯著刺眼的燈光,在心里默算著燈光掃過的時間差,審準時機,整個身體緊緊地貼在雪地上,然后向著另外一個掩體的方向匍匐爬行。為了不暴露目標,他們必須分開潛伏?! ±滹L呼嘯,如敵人的刺刀刺在身上,但已忘記了疼痛的感覺?! 锡埵褂玫氖且恢鲜教K制莫辛納甘步槍,他的右手指始終沒有離開過扳機的位置。因為這種老式步槍不帶任何光學瞄準設(shè)備,他必須死死地盯著敵人的身影,機會可能稍縱即逝,直到感覺眼睛酸澀才眨一下。他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在這樣的夜晚執(zhí)行狙擊任務了,身體的溫度已經(jīng)與周圍空氣的溫度慢慢相容在一起?! r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邊終于露出了一絲光亮,他們期待的黎明悄然而至?! 锡埑脸恋睾舫隽艘豢跉猓瑪碃I的輪廓在黎明的曙光前逐漸清晰起來,他臉上開始流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钸h宏此時潛伏在與單龍相距大約十米的位置,兩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神槍手形成了一個交叉射擊的角度,只要目標出現(xiàn),絕無可能從他們眼皮底下逃脫。敵營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一輛美式汽車接著從營房的陰影中沖了出來,然后沿著一條被大雪完全覆蓋的山路呼嘯而去?! 锡堅趹?zhàn)場上從來不放空槍,"一顆子彈,一條人命"是他狙擊生涯的座右銘。他甚至看清楚了敵人的眉毛和眼睛,要不是有特殊任務在身,暴露在他們眼前的幾個美軍士兵早就成了他的戰(zhàn)利品。此時,他的槍口正瞄著離他最遠的一個美軍士兵腦袋上,目測著目標出現(xiàn)時大概的狙殺范圍。 "嘩啦",因為太過安靜,從楊遠宏潛伏的方向突然發(fā)出的一聲脆響顯得格外尖銳,一團雪花忽的被風吹起,然后像白色的花瓣一樣緩緩飄散。但這聲輕微的響聲卻觸動了單龍的神經(jīng),這是他長久以來養(yǎng)成的職業(yè)敏感,一種可怕的念頭瞬間浮上心頭?! ?砰、砰砰——"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頭去,一陣沉悶的槍聲便打破了黎明的寂靜,呼嘯的子彈開始在楊遠宏身邊跳躍。單龍知道,在交戰(zhàn)雙方陷入漫長的陣地對峙局面時,志愿軍陣地上最細微的風吹草動都會招來敵人鋪天蓋地的炮火,剛才正是那聲雪花落地的脆響驚動了敵人緊張的神經(jīng)?! 钸h宏不敢動彈,任憑子彈射進身邊的雪地,但他仍然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貼在雪地上。他明白自己還沒有暴露,敵人此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只是在用炮火來清除自己的疑慮和潛在的危險?! 追昼娺^后,敵方的炮火終于停歇。兩人剛以為危險過去時,卻不料一小股全副武裝的敵人突然從營地出發(fā),非常謹慎地向他們這邊壓了過來,情勢變得異常危急?! 锡埨溲鄱⒅谙驐钸h宏潛伏區(qū)搜索過來的敵人,他全身的勁道都集中到了握槍的手上?! 詈赀h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大腦處于極度緊張狀態(tài),只要敵人穿過不遠處的小溝,馬上就會沖過來,那時候,戰(zhàn)爭將一觸即發(fā)?! ?砰——"突然一聲沉悶的槍響,走在最前面的敵人應聲倒地,額頭上頓時多了一個黑色的窟窿,正往外汩汩地冒血。其余的敵人見狀立即尖叫著四散逃開,各自尋找著掩體?! 锡埞麛嗟囊粨?,瞬間擊斃了一個目標,又連發(fā)兩槍,兩個還沒來得及隱蔽的敵人瞬間就成了他的靶子,但敵人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擊斃隊友的狙擊手位置,只是胡亂地沖著楊宏遠潛伏的方向放著空槍。 楊宏遠剛想借這個機會轉(zhuǎn)移,幾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他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忙又縮回了腦袋。單龍瞬間擊斃了3名敵人,激烈的槍聲卻引來了更多敵人,又一股敵人從營地沖了過來。 "糟糕,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眼見敵人越來越多,雖然單龍槍法如神,但面對多過于自己數(shù)倍的敵人,他知道寡不敵眾,此時也只得選擇撤退?! 〔痪茫瑪橙苏贾约喝硕鄤荼?,又開始冒死向前壓進?! 锡垍s不急著撤退,他知道敵人的擔心遠比他們多。他眼里現(xiàn)出一絲冷笑,一張布滿驚恐表情的臉已經(jīng)在他?視線中晃了很久,只要他手指輕輕一動,又一個生命將即刻消失。但成群的敵人已經(jīng)近在咫尺,槍聲一響,自己肯定也暴露了。所以他沒有馬上開槍,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救出班長,在他們身后不遠處便是"三八線",只要能越過去就能逃脫敵人的追捕,全身而退?! 詈赀h估計敵人正在向他們逼近,但單龍卻良久沒開槍。他頓時明白了戰(zhàn)友的心思,所以當他再次聽到槍響之時,整個人便飛也似的向著那條生死線沖了過去?! 锡埑弥鴶橙梭@慌失措之時,也提著槍爬起來,然后沿著原路飛奔而去?! ∫粫r間槍聲大作,敵人循著兩個正在狂奔的身影瘋狂地撲了過來,子彈射進單龍和楊宏遠身后的雪地里,激起了片片紛飛的雪花。不過他們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不知道死里逃生過多少次,槍林彈雨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家常便飯,所以并不驚慌,非常輕巧地左右跳躍躲閃著子彈。 單龍剛一閃身,突然感覺一串子彈從耳邊"嗖嗖"地穿過,頓時被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忙跳入面前的一面山石后,這才發(fā)現(xiàn)大衣上已經(jīng)被穿了幾個洞……他匆忙喘息了幾口,然后迅速回身舉槍、瞄準,果斷地扣動扳機,隨著兩聲槍響,身后立即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 詈赀h聽見槍響,才知道戰(zhàn)友正在狙擊敵人,他也就近找了一個掩體,開始跟敵人對射?! 偛胚€想抓住活口的敵人,在志愿軍戰(zhàn)士的反擊中又損失了幾個士兵,再也不敢輕易露頭,只是不停地朝天上放著空槍,妄想用這種辦法消耗對手的彈藥。但單龍看穿了敵人的陰謀,也暫時潛伏起來按兵不動?! 橙烁静贿m應這種山地作戰(zhàn)方式,此時被單龍拖著在山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已經(jīng)感到非常吃力。單龍潛伏了一會兒,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又悄悄舉起了槍,子彈射在一個敵人的鋼盔上,"嚓"一聲響,彈頭擦著鋼盔呼嘯而過,把那美國兵嚇得兩腿一蹬,癱坐在溝壑里,眼珠凸起,半天沒動彈一下?! ?看來你們請來的山地作戰(zhàn)專家還沒教會你們怎樣躲子彈啊。"單龍笑了笑,知道敵人暫時不敢抬頭,于是就勢一滾,然后閃到了另外一棵大樹后面?! 《炖镎f的"山地作戰(zhàn)專家"就是他們這次的狙擊目標,正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xiàn),在兩軍前幾次交鋒中,志愿軍戰(zhàn)士死傷不少?! ∠喔魩资走h的美軍以為敵人的狙擊手還在剛才的位置,單龍的身體剛貼近大樹,子彈便向著他先前潛伏的地方射了過來。但待槍聲一停歇,他便又撒腿往"三八線"方向狂奔起來。敵人的子彈迅速跟了上來,卻又有兩名士兵被楊宏遠干掉。 單龍縱身一跳便落到了楊宏遠身邊,兩人仰身靠在掩體后,臉上滲出了汗水,呼出的氣息一遇冷便化成了白色的蒸汽?! ?老美越聚越多,這是我們最后離開的機會了,得趕緊走。"楊宏遠邊說邊側(cè)耳傾聽著敵人的動靜。單龍緊咬著牙換好了子彈,說道:"這是最后的彈藥……" 楊宏遠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彈藥,也所剩無幾。正在此時,身后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敵人再次向他們發(fā)起了攻擊。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舉槍,隨著兩聲槍響,又報廢了兩名敵人?! ?班長,把剩余的子彈給我。"單龍想了想,非常果斷地沉聲說道,楊宏遠一愣,隨即回道:"我的子彈比你多,還足夠抵擋一會兒,你先撤……我馬上追上來!" 單龍笑了起來,緩緩搖了搖頭,又想起身射擊,卻被楊宏遠一把抓住了?! ?趕緊撤,這是命令。"楊宏遠盯著單龍的眼睛喘息著說道,"放心,我這條命貴重著呢,沒那么容易交代……" "班長,你別想唬我,要走一起走。"單龍非常固執(zhí)地想擺脫楊宏遠的手,但楊宏遠仍然死死地拽住他,斬釘截鐵地命令道:"再不走的話,等老美撲上來,咱們一個都別想走。回去替我轉(zhuǎn)告連長,這次狙擊任務失敗了,但我沒給他丟臉。答應我,萬一我沒能回來,剩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單龍從班長熾熱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溫度瞬間沉到了零度以下。此時又傳來幾聲槍響,敵人離他們越來越近,再多留一秒鐘,危險就多一分。 楊宏遠突然松手,然后起身沖敵人開了兩槍,待敵人分神的瞬間,他猛地把單龍推了出去。單龍剛跑出去,楊宏遠立即又起身射擊。敵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意圖,子彈如雨點般落在楊宏遠面前的石頭上,石灰伴隨著雪花四面散開,好像隨時都要被擊碎似的?! 锡堅跅詈赀h的掩護下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但激烈的槍聲卻使他大腦一片空白,"三八線"就在近前,此時只要越過這條生死線,就能死里逃生?! 詈赀h彈無虛發(fā),又干掉了幾名敵人。但敵人此時已經(jīng)知道只剩下一個狙擊手,所以越發(fā)有恃無恐,散成一條弧線向他迅速逼近過來?! 詈赀h回身看了一眼單龍離開的方向,此時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的身影,才舒心地吐出了一口氣,笑容在臉上慢慢綻放。他順手抓起一把雪塞進嘴里使勁嚼起來,冰冷的雪水順著喉嚨流進心里,頓時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取出剩余的子彈壓進槍膛,然后把耳朵貼近石壁,通過稀疏的腳步,估計敵人離自己最多還有10米遠?! ∶绹缫褔L到了厲害,所以一邊前進一邊射擊,企圖以強大的火力逼迫對手投降。但眼見獵物就要到手時,又一梭子彈奪走了其中幾名士兵的生命,剛剛囂張的氣焰又被壓了回去?! 詈赀h槍里已只剩下3發(fā)子彈,在先前的交手中,他已經(jīng)以一己之力狙殺了多名敵人,就算是死也值了。再說他今天本就沒打算活著離開,但卻從來沒想過被俘虜。他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狙擊搶,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突然提著槍從掩體后站立起來,把正在小心逼近的敵人嚇得全都怔住了。 這種近距離的對峙使所有敵人感到心驚膽戰(zhàn),面對著這個干掉自己多名戰(zhàn)友的中國人,一個個像見鬼了似的圓瞪著眼,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詈赀h從敵人眼中看到了極大?恐懼,他臉上卻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槍、瞄準,扣動扳機,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隨著"砰砰砰"3聲槍響,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又有3名士兵倒在了雪地上。但就在這一瞬間,敵人的槍響了,子彈瘋狂地射向楊宏遠的身體,他張大著嘴,嘴角邊滲出了鮮紅的血跡,眼里卻仍然帶著笑……當槍聲停止時,他手里仍然緊緊地抓著跟隨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狙擊槍,久立不倒,鮮紅的血從他身體里流出,滴落到地上,白色的雪地瞬間被染得血紅! 槍聲突然停歇,天地一片安寧。單龍面色冷峻地站在"三八線"上,回望著班長留下來狙擊敵人的方向,眼神空洞得如裝了一池湖水,久久沒回過神?! ? 我聽著這個真實的故事,久久沒回過神,直到一陣小孩的嬉鬧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才終于從戰(zhàn)火紛飛的戰(zhàn)場上回到了現(xiàn)實中,但爺爺?shù)纳袂檫€沉浸在無盡的悲痛和懷念中?! ?爺爺……"我低低地叫了聲,老人也像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這才收回了空洞的目光,悵然若失,卻又緩緩擦拭著墓碑。我敬佩地說道,"爺爺,原來您還是一個狙擊手啊,班長他為了救您……" 爺爺?shù)难凵褚粍樱路鹗裁礀|西刺激了他,輕輕搖頭止住了我的話語,沒讓我繼續(xù)說下去。我明白爺爺是不敢再面對那一幕,可我還是忍不住問道:"救了您的那個楊班長也被安葬在這里嗎?" 爺爺雙眼一輪,表情一愣,頓時像觸電了似地顫抖了一下。我很明顯感受到了爺爺情緒的變化,他的眼神掠過墓碑落到了密密麻麻的墳墓上,緩緩游走在英雄的墳塋之間,像在尋找什么,卻終于又什么都沒找到,只是沉痛地搖了搖頭?! ?班長為了救我,犧牲在了敵人的陣地上,我們卻連尸體都沒法找回來……還有太多太多跟他一樣的戰(zhàn)士也犧牲在了這片土地上。躺在這里的人,有很多都是找不到姓名了的,甚至有些連尸體都沒有找到,當時只是根據(jù)入伍時的名單給他們安排了靈位。"爺爺說這話時,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而后起身,凝望著埋葬戰(zhàn)友的墳墓,沉重地說道,"我很幸運地活了下來,不過這并不是我福大命大,也不是老天爺看我順眼留下了我,而是這些已經(jīng)長眠的戰(zhàn)友,有多少次,他們都用自己的性命換回了我的命。在我們跟美國鬼子惡戰(zhàn)的那些日子,每天都有戰(zhàn)士犧牲,每次親眼看見戰(zhàn)友被抬下來時,我都會想,也許下一個就是我……沒有人怕死,更沒有人會逃跑,因為我們當年都是主動來到這里……" 我跟隨爺爺重述歷史的聲音,逐漸進入了他的內(nèi)心世界。他從未對任何人像今天一樣敞開自己的心靈空間,而真正打開時,卻又無法閉合。而我,也重新認識了爺爺——一個曾經(jīng)在朝鮮戰(zhàn)場上叱咤風云的大英雄,一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王牌狙擊手。 一個英雄的逝去,如一道原本跨越在天際的飛虹突然消失,頓時令全世界黯然失色。 班長楊宏遠的犧牲,使單龍的情緒沉到了谷底,而且很是失落了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只要一閉上眼,班長推開他時射出的那束熾熱目光便刺得他心痛不已,悔不該當初把班長一個人留下來狙擊敵人。 但是逝者已逝,生者當立!班長用他的死換來了單龍的生,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志愿軍戰(zhàn)士,單龍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完成班長的遺愿,狙殺美軍山地作戰(zhàn)專家,為所有犧牲的戰(zhàn)友報仇雪恨——這同時也是此時能激發(fā)他斗志的唯一動力。連長祁華山卻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請求,要他先去團里舉辦的射擊訓練班深造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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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他的不僅僅是敵人的子彈,還有致命的低溫?! r間:1952年冬,地點:北緯38度線,氣溫:零下32度,執(zhí)行者:中國人民志愿軍24團日連,單龍,目標:敵軍山地作戰(zhàn)專家,任務要求:一擊斃命,一顆子彈,一條人命,一種等待,一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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