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作為學問而出現(xiàn)的未來形上學之序論

出版時間:2008-9-25  出版社:聯(lián)經(jīng)出版公司  作者:Immanuel Kant,康德  譯者:李明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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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一切能作為學問而出現(xiàn)的未來形上學之序論》是康德於1783年出版的一本小書。他撰寫這本書的動機可以直接追溯到他於兩年前出版的大部頭著作《純粹理性批判》。他經(jīng)過十多年的沉思與醞釀,在1781年初出版了《純粹理性批判》這部畫時代的鉅著。儘管康德花了極長時間來構(gòu)思《純粹理性批判》,但他卻是在年歲日增的壓力下,於短短四、五個月內(nèi)倉卒完稿。只是,這部著作篇幅太過龐大,所探討的問題又極為複雜,還使用了不少新的名詞與表述方式。但更重要的是,根據(jù)康德自己的說法,《純粹理性批判》是「一部離開了所有常走的道路、而走上一條我們無法立刻熟悉的新道路之著作」??梢哉f,他自己早已預(yù)見到《純粹理性批判》不容易為一般讀者所理解。而事實上,《純粹理性批判》出版不久後,康德也確實感到有必要另寫一部較為通俗的著作,來闡明《純粹理性批判》之要義。因此,本書可說是康德為了使外行人理解其《純粹理性批判》而特別撰寫的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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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書中,康德由存在於純粹數(shù)學、純粹自然科學與形上學中的先天綜合命題出發(fā),去追溯使它們成為可能的條件。康德先一般性地追問:先天綜合命題如何可能?然後再針對不同的學科分別追問:一、純粹數(shù)學如何可能?二、純粹自然科學如何可能?三、一般而言的形上學如何可能?四、作為學問的形上學如何可能?因此,他採用如下的論證策略:一、在已經(jīng)成為學問的純粹數(shù)學與純粹自然科學中追溯使其中的先天綜合命題(其實在性無可置疑)成為可能的條件;二、既然這些條件是所有先天綜合命題之共同條件,它們也同時是形上學中的先天綜合命題之條件;三、通過以上兩個步驟,已經(jīng)成為學問的純粹數(shù)學與純粹自然科學間接地為形上學中的先天綜合命題(其實在性不無可疑)背書,使形上學有可能成為學問。基本上,本書是按照分析法而撰寫。除了〈前言〉與〈緒論〉之外,此書之主要構(gòu)成部分是以「先驗的主要問題」為題的三編:第一編回答「純粹數(shù)學如何可能」,對應(yīng)於《純粹理性批判》之〈先驗感性論〉;第二編回答「純粹自然科如何可能」,對應(yīng)於《純粹理性批判》之〈先驗分析論〉;第三編回答「一般而言的形上學如何可能」,對應(yīng)於《純粹理性批判》之〈先驗辯證論〉;最後附以「本《序論》底主要問題『作為學問的形上學如何可能?』之解答」一節(jié)。這種分析法是由具體到抽象,自然有利於較學與通俗化。再者,它是一種在既有的知識中發(fā)現(xiàn)其原則的方法,因此,也可說是一種「發(fā)現(xiàn)底方法」。

作者簡介

伊曼努埃.康德(Immanuel K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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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4年生於東普魯士科尼希貝爾格(Konigsberg),1804年逝世於該城。他於1740年就讀於科尼希貝爾格大學,1746年至1755年迫於生計而終止學業(yè),擔任家庭教師。1755年他在科尼希貝爾格大學完成學業(yè)後,留校任教,直到1797年因年老力衰,才終止授課。在哲學方面,他繼承啟蒙哲學之傳統(tǒng),綜合歐陸理性論與英國經(jīng)驗論,形成其批判哲學,開啟從菲希特到黑格爾的德國理念論;就其原創(chuàng)力及影響力而言,誠為近代西方哲學家第一人。其主要著作有《純粹理性批判》、《實踐理性批判》、《判斷力批判》、《道德底形上學之基礎(chǔ)》、《道德底形上學》、《單在理性界限內(nèi)的宗教》、《未來形上學之序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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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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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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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籍臺灣屏東,1953年出生於臺北市。國立政治大學哲學系及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研究所(碩士班)畢業(yè)。其後獲得「德國學術(shù)交流服務(wù)處」(DAAD)獎學金,赴德國波昂大學進修,於1986年獲得該校哲學博士。曾擔任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系客座副教授、中國文化大學哲學系副教授,目前為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研究員、國立臺灣大學國家發(fā)展研究所合聘教授、國立中央大學哲學研究所合聘教授。主要著作有《儒家與康德》、《儒學與現(xiàn)代意識》、《康德倫理學與孟子道德思考之重建》、《當代儒學之自我轉(zhuǎn)化》、《康德倫理學發(fā)展中的道德情感問題》(德文本)、《儒家思想在現(xiàn)代中國》(德文本),譯作有H. M. Baumgartner的《康德「純粹理性批判」導(dǎo)讀》、康德的《通靈者之夢》、《道德底形上學之基礎(chǔ)》、《康德歷史哲學論文集》及《未來形上學之序論》。

書籍目錄

譯者前言
譯者導(dǎo)論:《未來形上學序論》之成書始末及其與《純粹理性批判》思想關(guān)聯(lián)
凡例
康德著作縮寫表
前言
緒論 論一切形上學知識之特點
《序論》底一般問題:形上學究竟是否可能?
《序論》底一般問題:來自純粹理性的知識如何可能?
先驗的主要問題 第一編 純粹數(shù)學如何可能?
先驗的主要問題 第二編 純粹自然科學如何可能?
先驗的主要問題 第三編 一般而言的形上學如何可能?
本《序論》底普遍問題「作為學問的形上學如何可能?」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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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篇
論為使形上學實際成為學問而能做的事
在探討《批判》之前就對它作評斷的樣例
建議先探討《批判》再作評斷
附錄
哥廷根評論
哥塔評論
加爾維評論
加爾維致康德函
康德覆加爾維函
參考文獻
人名索引
概念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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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6條)

 
 

  •      康德的整個純粹理性思想都可以看作是對休謨問題的解答。他把休謨所問的,認識的客觀真實性的問題,巧妙轉(zhuǎn)換成認識的主觀真實性,和客觀實在性的問題。康德的“先驗”意味著一個先驗視野,在這個視野中,一切的一切都是主觀,包括羅素質(zhì)疑的,何以閃電總是被雷聲要來得快。在這個基礎(chǔ)上,有了休謨問題的解答,有了幾何真理乃至物理真理推斷出來以后,“客觀”好像是天然地與主觀趨于一致。這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我們看到的客觀不過是主觀的表象罷了??档虏]有追究先驗認識如何可能、如何可以被證明為真的問題,因為真實性只有在先驗視野中才有意義。
       但是跟笛卡爾一樣,康德在處理主觀與客觀連結(jié)的問題上處理的并不好。我不禁要問,我們通過幾何知道兩點之間線段最短,難道我們走直線道路,不是在實際上感到比較輕松、相對不那么疲憊?難道我們通過直線走出沙漠,這也是主觀構(gòu)建的,而不是客觀如此的?很顯然,主觀不會讓一個跑了馬拉松氣喘如牛的運動員,可以擁有再跑一次馬拉松的能力;也不會讓一個沒有走出沙漠的人,通過主觀跨越了空間。這是主觀中的客觀性。從這個意義上說,康德無疑賦予了主觀太多的權(quán)重。
       康德和休謨犯的一個共同錯誤是,把認識純粹看作是客觀見之于主觀的過程。在這個單向過程中,認識的合理性是無從獲得的。很不好意思的是,在這個問題上作出突破的是恩格斯。他把實踐過程,即主觀見之于客觀的過程用于認識合理性的證明。我以為,休謨問題的真正解答,應(yīng)該歸功于馬恩。
       在康德看來,一切先天綜合認識都是研究概念之間的結(jié)構(gòu)的。在先天綜合確定的基礎(chǔ)上,主觀就是必然的。在這個意義上,我可以作進一步發(fā)展。先驗的視角是可以通過語言傳承的,提供語義分析我們可以看到它的決定作用,也可以證明它不是唯一的、必然的。典型例子有漢語的道、術(shù)與英語的being。在中國,傳承著客觀規(guī)律不可認識的先驗視角,就算是天文也不能認識道、它只不過是術(shù),等等。不過,先驗視角并非不可能被認識打破,歐幾里德幾何的壟斷就被宏觀尺度的、經(jīng)驗的非歐幾里德幾何打破了,這也可以看做是對康德的顛覆。(請注意:由于這種顛覆,我把先驗的視野轉(zhuǎn)換成了先驗的視角)先驗不是必然的,而如果它不能讓我們跨越時空,那么單純依靠它就不可能構(gòu)建康德所構(gòu)建的主觀大廈。
       此外,不得不說明的是,康德的歸納能力實在不可恭維。例如他認為數(shù)學是來源于時間的先驗視角的,這當然是由于他固執(zhí)于把數(shù)學和幾何與時間空間一一對應(yīng),而忽略了數(shù)學是從自然數(shù)開始的這一客觀事實。而且我可以質(zhì)問,矛盾律這一康德引用多次的先驗觀念,不是就無家可歸了嗎?他還用綜合與分析這一“認識的類型”來區(qū)分學科(顯然是受亞里士多德的影響較大),殊不知這只不過是認識的工具,如果這樣區(qū)分,沒有任何一個學科是分析的(因為分析提供不了新知識),它們要么是綜合的,要么是先天綜合的。我以為,用認識的來源,即主要研究主觀(先天綜合)或是主要研究客觀(綜合)來區(qū)分更為妥當。
  •   哥們兒,你的評論太猛了,不過這篇我看不懂啊~~~
  •   o(∩_∩)o...哈哈,支持下啊……不過貌似看得不是太懂……認識怎么不是客觀見之于主觀的過程呢?不解……
  •   呵呵 應(yīng)該說,認識不只是客觀見之于主觀的過程,還要加上主觀見之于客觀才能完整。否則,說認識僅僅是客觀見之于主觀,就好像在說寫字僅僅是筆作用于紙,甚至不用再反饋到眼睛或者其他器官看有沒有錯一樣。
  •   也是是相隔了幾個世紀的原因吧,康德這批哲學家的術(shù)語總是沒有必要的過分深奧。
    不就是討論知識與外部世界的關(guān)系問題嗎?那時候的人們發(fā)現(xiàn)分析得不到新知識就大驚小怪?,F(xiàn)在看來,人們對世界的認識,無非是在大腦里建立一個模型,這個模型與外部世界是否相同(哲學討論了幾百年的問題),一點也不重要,關(guān)鍵的是這個模型是否有用,用馬恩的話來說,就是能否在實踐中得到證明。
    我手上的這個蘋果是否“真正”存在,我完全可以不管,重要的是我咬下去發(fā)現(xiàn)滿口香甜。
  •   恩,部分同意樓上的……
    而且語言本身就是個壁壘,尤其在德語與中文的過渡是比較生硬的,我之前看邏輯學看得相當?shù)貌凰欠N刻意會讓你感覺你找不到作者語言中真正想要表達的
    雖然找不到黑格爾的原版作品,但有幸讀了幾句原版選段,感覺會舒服很多,如果能找到英文版本一讀也是比較貼切的
    譬如盧梭的一些著作我就爭取看英文版
    個人覺得真正想要了解他們所說所想,語言是最必須的工具,否則其間的一些理解都會存在扭曲的嫌疑
  •   哥們,你對康德的理解不到位,特別是不要用跑馬拉松、過沙漠之類的日常生活經(jīng)驗去質(zhì)疑哲學著作。
  •   呵呵,那樓上說說該怎么理解?
  •   任何形而上學體系都無法做到完美無缺,康德同樣如此,他的先驗體系有很多漏洞,樓主的批評指出了一些——盡管我認為無傷大雅的漏洞。
    記不清是尼采還是福柯曾諷刺西方傳統(tǒng)哲學家在人類的所有感官中過于重視“視覺”,因此提起“認識”就聯(lián)想到用眼睛觀察某物——無論“視角”,還是“視野”,都無法脫離人眼的感官效應(yīng),后者并不因為好像帶有某種“意向性”就顯得更客觀一些。
    樓主認為“他把休謨所問的,認識的客觀真實性的問題,巧妙轉(zhuǎn)換成認識的主觀真實性,和客觀實在性的問題??档碌摹跋闰灐币馕吨粋€先驗視野,在這個視野中,一切的一切都是主觀”  問題是這客觀是什么?主觀又是什么?如果認為上帝的意志創(chuàng)造了世界或某種自然法則支配了世界,那么對于上帝意志和自然法的研究,毫無疑問是“客觀認識”,但如果用“先驗主體”取代了上帝,人為自然立法,那么對于“先驗主體”的研究與認識,是否就轉(zhuǎn)變?yōu)榱恕爸饔^認識”?“先驗主體”并不是某個人,它也不為任何人的意志所轉(zhuǎn)移?
    “康德并沒有追究先驗認識如何可能、如何可以被證明為真的問題,因為康德并沒有追究先驗認識如何可能、如何可以被證明為真的問題,因為真實性只有在先驗視野中才有意義?!蹦阏媸窃┩骺道舷壬耍尽都兇饫硇耘小范荚诮鉀Q這個問題,你可以質(zhì)疑他的方法,但不要懷疑他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至于“因為真實性只有在先驗視野中才有意義”,照康德的邏輯,這是事實,任何真實性——人對于“真實性”的認識都置于“先驗統(tǒng)覺”之下。
    但是跟笛卡爾一樣,康德在處理主觀與客觀連結(jié)的問題上處理的并不好。我不禁要問,我們通過幾何知道兩點之間線段最短,難道我們走直線道路,不是在實際上感到比較輕松、相對不那么疲憊?難道我們通過直線走出沙漠,這也是主觀構(gòu)建的,而不是客觀如此的?
    的確“客觀如此”,但是你不能通過跑馬拉松或走沙漠就得出“兩點之間直線最短”,你甚至在現(xiàn)實世界中走不出一條嚴格數(shù)學意義上的“直線”!對于康德來說“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結(jié)論是否來源于馬拉松、走沙漠沒有任何意義,他只關(guān)心“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普遍必然性何以可能成立!
  •   我感覺您理解的有些簡單化
  •   樓主理解的簡單了吧,數(shù)學是從自然數(shù)開始這只是歷史而言,不是數(shù)學的本質(zhì)。至于許多具體學科所產(chǎn)生的是否是新知識,那恐怕得看怎么定義“新知識”。如果認為知識在那里,你去發(fā)現(xiàn)它也算是新知識,但并不能說這是綜合的,也可以是分析出來的。
  •   康德并不否認良知,即日常的正確思維,但他強調(diào)要劃分它和純粹理性的界限,還有他們各自功用的區(qū)別。生活經(jīng)驗常常涉及的時良知。所以用生活例子來說會顯得跑偏了,正如他對里德的指責,認為蘇格蘭那幫學者對休謨的反駁是跑偏了
  •   就算是非歐幾何,何嘗不是一種先驗?何嘗不是歐氏幾何元素的一種擴展,一種變化變量式的類比,其概念元素的產(chǎn)生,其判斷推導(dǎo)的過程,何嘗不是一種先驗的綜合?
    無非是幾何直觀退居幕后,而代數(shù)直觀走上前臺而已
    無非是代數(shù)化的幾何而已
    更進一步類比,改變代數(shù)學的基本規(guī)則,形成一種新的代數(shù),比如,a+b>b+a,a+1<a,如此形成一種形式化的代數(shù),無非是數(shù)學也存在一種先天的形式而已
    從形式的類比看,任何異議并沒有質(zhì)的差異,都存在可經(jīng)驗派生的關(guān)系
    于是,如果我們的直觀是非歐的,那么非歐世界下的康德會把非歐拿出來定義直觀,但是非歐世界下的希爾伯特會吧歐氏拿出來說康德的先驗設(shè)計并不是必然了
    那么最后是不是還是指責康德的先驗直觀定義還不夠進一步抽象呢?所以就不正確了呢?
  •   永川龍先生說的不錯,學習了!
  •   我很欣賞永川龍先生的這一句:“你真是冤枉康老先生了,整本《純粹理性批判》都在解決這個問題,你可以質(zhì)疑他的方法,但不要懷疑他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
  •   我是來膜拜永川龍先生以及各位
    目前完全理解還是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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