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局長

出版時間:2008年12月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張旻  頁數(shù):293  字數(shù):22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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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本書講述了幼兒園老師文昕和西亭建設局干部鄧濤之間的一段傳奇經(jīng)歷。文昕心高氣傲,命運多舛,雖然婚姻不幸,但她堅決地拒絕了在西亭炙手可熱的房地產(chǎn)商劉德清的追求,可是最終卻掉進了丈夫的遠房表哥、官場老手鄧濤的“溫柔陷阱”。在經(jīng)歷了人物之間匪夷所思的多重關系的裂變以及背叛、謀殺等事故后,“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結局充滿荒誕感。

作者簡介

張旻,1959年生于上海,祖籍山東威海。當過廣東省作家協(xié)會簽約作家、上海市作家協(xié)會簽約作家。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著有長篇小說《情戒》、《成長是多么不容易》、《對你始終如一》,小說集《情幻》、《犯戒》、《自己的故事》、《愛情與墮落》、《我想說愛》、《良家女子》等。

編輯推薦

  我的生活看上去應有盡有,官運亨通,金錢和女人更是不缺,但在我內心一直懷著一種說不清的缺憾?! ∽锬醺薪o我們的影響,就像一場不可逆轉的慢性絕癥,摧毀著我們的精神健康;或者就像一只貪心的蟲子,嚙噬著我們的心頭?! ∥也还苓@是不是愛情。也許在社會倫理學家們看來,我們這種人早已不值得談論愛情,甚至在他們眼里我們早已病入膏盲?!   ↑c擊免費閱讀更多章節(jié):鄧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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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27條)

 
 

  •   這書得看看再說
  •   上了無聊書評人的當啦!此書相當無趣!
  •     聽說張旻許久,終于把《誰在西亭說了算》看完了。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對成語的運用,把當代社會生活本身的復雜性與陳腐窠臼的成語本身的張力充分挖掘出來了,反諷冷靜和自我觀照的視角與層層掩飾的社會生活貫穿始終,剝去生活的過度包裝而展示出生存的本質。其他的書我沒看過,《誰在西亭》卻是充滿了溫情的救贖小說。用專一和愛情救贖,疲倦中顯示出當代中國已經(jīng)結成油膩的社會生活底層涌動的難得真誠。
  •     文景改了書名,為市場考慮,但近一年過后,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舉動很有弄巧成拙的感覺。
      當時編這本書,楚塵跟我談的時候,說鄧這個人物表面上冠冕堂皇,其實做的是多么下作的事,我不贊同。這么說就把這本書的水準降了好幾個檔次。它的重點在一個人的分裂和復雜性可以到達怎么樣的一個程度,尤其在中國這樣神奇的國度。
      張旻的出眾之處在于他不解釋這種分裂,甚至不理會。當故事走到結尾的時候,從一個角度——那個高尚的鄧濤,那個一直在內心獨白的鄧濤的角度而言,這是天賜的應許的結局;從另一個角度——就是那個始終在舞臺上賣力地演出、卻沒有引起鄧濤本人絲毫留意的“鄧局長”的角度而言,這個結局是黑白顛倒的最佳寫照。
      另一個極其重要,卻被張旻處理得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重點,是鄧濤的癌癥。它從另一個角度解釋了鄧濤為什么并不在意“鄧局長”這個身份——他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沒有在意。他從自己的生命逃離,用一個尸位素餐的身份處理一切,而遁向體驗,遁向已如空中樓閣的體驗,實際也就是遁向虛無。張旻是在說:這個時代的癥結并不是沒有高尚,而是高尚與虛無結盟。鄧濤婚姻的亂倫危險,給鄧濤的“幸?!苯Y局留下了深深的反諷意味,像百年孤獨的結尾一樣,家庭、“社會”,這些仿佛意味著中國人的全部的幻景,已經(jīng)在這不可避免的自相矛盾中顯出了崩塌的征兆。
      
      另:最終的封面居然用了基思.哈林的畫!設計師是怎么想的?看起來更像一本王朔小說的封面。
  •     王曉玉(華東師大教授,博導,作家):
      說實在的,張旻的小說以前看過,那時候的感覺他是屬于那種非常刻意地走先鋒和前沿道路的一位作家。我不是這樣的寫手,所以他的小說也就是看過罷了。無論他表現(xiàn)的內容、敘事的方法,或者一種文學上的追求,我感覺他是屬于跟我不完全一類的作家。在那批作家中,我們上海地區(qū)的張旻是很突出的、相當突出,什么道理呢?文學是語言的藝術,他的文字功底相當好,能夠把他想要表達的內容用他的文字、用他的語言表述出來。這一點并不是希望走前沿、先鋒道路的人都能做到。我曾經(jīng)查閱過張旻的簡歷,我知道他是經(jīng)過上師大中文系的熏陶,所以在語言的中規(guī)中矩上,他比有些作家是做得好一點的。話放在這里說呢,也不太合適,因為我們殷慧芬就是沒有在中文系里待過,但她的文字相當漂亮,她的作品說實在的我最欣賞的是她的文字。她的文字委婉、精致。所以這話可以從兩面來說。
      對張旻的小說,如果說再深的印象,對不起,我實在沒有。但是,我這次拿到了《收獲》發(fā)表的《誰在西亭說了算》,我看的時候,跟陳村一樣,一口氣看到底的??赐暌院螅矣悬c吃驚。我的感覺是,張旻在往一個大作家、非常成熟的大作家這個方向發(fā)展。陳村剛才不無酸意地講,在我們上海的作家當中,男作家不夠好、不夠多,女作家寫得好。其實不是這么回事情。我們葛紅兵的《沙床》就很好。真要說起來,好比女的做菜的多,但頂級廚師還是男的多;女的做衣服的多,但給中央領導人做服裝的還是男的多。一樣的,作家當中也是這樣,寫作的女的多得不得了,有時候你難以想象上海女作家會多成這個樣子。今年簽約的作家,不是刻意為之,全部是女的,一個男的也沒有,這是很奇怪的。最近發(fā)展了一些專業(yè)作家,也是基本上是女的,或者說本地全女,那個男的還是外面引進的。
      但是,說實在的,就上海地區(qū)來說,為全國所承認、在全國的評論家和作家的眼中能夠進去的大作家還是男的多。雖然我們的主席是王安憶,王安憶成為上海文壇的一個標志,但還是男的多。當然,我不完全說小說,還有散文。
      男作家當中要成大氣候的,我覺得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點點萌芽了。以前沒有看到《鄧局長》(即《誰在西亭說了算》),現(xiàn)在真的有點吃驚。張旻好像成氣候了,要發(fā)展成大作家。什么原因這么說呢?我覺得張旻在這部小說當中體現(xiàn)出他對人世間的事已經(jīng)比較透徹地了解了,有一種透的感覺。剛才我看了張旻給我的幾篇書評,我不知道林碩是誰,他在《重慶商報》上寫的一篇東西蠻厲害,寫得蠻好的,其中他談到了一個厚黑學的問題。我看這部作品的時候,腦子里就冒出這三個字,就是厚黑學。當然,不是說他的主人公就是按照厚黑學這一套東西來寫的,或者用這樣一個人物形象的塑造,或者用這部小說來說明當下社會當中厚黑學已經(jīng)流行到什么程度。不是指這個東西,但不能不想到這個東西?,F(xiàn)在很多作品,特別是像萬花筒似地滾著的電視劇,從《黑洞》等等開始,講官場的已經(jīng)相當多了,但是張旻寫的東西跟人家不一樣,他可以用表層的一種非常高尚的行為、故事,揭露出一種按通俗講法最黑暗最深層的東西。剛才陳村說到的女主人公,張旻筆下的這個文昕文老師,很純、很干凈、很清潔,甚至很高尚,但是實際上她觸及到了女性一些最隱秘的東西,我們可以說是人性中最本質的一些東西,但從道德評判來講恰恰是最臟的一些東西。比如她對愛情失望后,她馬上投靠到那個老板那里,是一種逆反,是一種反叛;或者說,她對真愛失望后,為什么會走到那里去?這個行為,會被歸到平時我們所謂的“真善美”、“假惡丑”的評判那里去。但是張旻寫的這個人物,恰恰就是以最純潔最高尚的對愛有非常干凈的追求的這樣一個形象出現(xiàn)的,這就是剛才那位講到的,小說產(chǎn)生了一種張力。他寫的鄧局長,從這本書起頭看到中后部三分之二,還是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等到全部看完以后,合上書想一想,會感覺到他實際是官場里面比那個被殺的以及那個殺人的兇手更骯臟一百倍的人。我用這個“骯臟”還是用那種灰色的道德評判。張旻就是可以這樣寫,這難啊。一般我們寫東西,塑造人物高尚就是高尚,邪惡就是邪惡,包括雨果他寫的那位吉普賽女郎,完全是純美化的,寫那位神甫就是純惡的,寫卡西摩多,就是表面的最丑、心靈的最美。這是一種夸張的絕對的浪漫主義,但人物還是比較平面的。當然,我不是說張旻超過了雨果。在張旻這部作品里面,我感覺到在一個人物形象身上,他能夠把相反的兩面的東西集中于一身,而且寫得非常真實。這非常不容易,至少我做不到。我覺得他寫了一個很新的人物形象,這新的形象就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有很多人他自己覺得自己很高尚、很干凈,別人也覺得他很高尚、很干凈,但是在他的人性中有一些最隱秘、最深處的東西,張旻給觸及到了。這就是這個形象比較成功的地方。
      我倒覺得金鐘來這個形象的確比較弱,甚至那個房地產(chǎn)老板我也覺得弱了?!多嚲珠L》最成功的就是那兩個主人公,就是那兩個深深愛著、而且是真的愛著的人。吳亮說:愛情是一種欲的表現(xiàn),本質還是性,本質還是欲。是這么回事吧,不過我們往往習慣把它們分開講,一講到愛,就是很高尚、很干凈,一講到欲、一講到性,好像就是動物化,比較骯臟。張旻是寫出了愛和欲的一種復雜狀態(tài)。
      我在看張旻這部小說時,就在想,張旻的大好時光來了。我們搞寫作的人有個毛病,就是有時候到了二樓,老是在原地轉,向上突破不了。我感覺寫《鄧局長》的張旻,他一下子就跳到上面了。張旻的好日子來了。希望作家協(xié)會以后把更多的關注給這樣的作家。
      
  •     程永新(《收獲》副主編,作家):  張旻的小說,我最早讀到是在1980年代后期,我記得那個《新房間》是1987年發(fā)表的。當初讀到他這個小說時,我們覺得他寫得非常好。后來他寫了很多作品。我想講幾層意思。
        我覺得張旻,剛才楊揚講到,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覺得他是在一個城市邊緣,寫的似乎是一個城市小鎮(zhèn)上的人情世故。但是他通過城市邊緣的這些人跟事,來反觀大城市急劇的變化。這么多年來,他寫了四部長篇,還有六本中短篇集子。最近的這個長篇《誰在西亭說了算》(即《鄧局長》)是在我們《收獲》發(fā)的,我們把它放在長篇專號里面,不是寫得不好放在專號里,而是這本專號是要靠這部小說來賣錢。同期的熊正良也寫得不錯,但是張旻的故事性非常強。
        張旻小說有幾個特點。一個是我剛才講的,他是在城市的邊緣,通過這些,比如說以前寫的校園里的師生戀的情愛故事,來反觀大城市的急劇變化。第二個呢,我在看張旻的這本長篇小說時,老是想到一個日本作家村上春樹。在作家里邊,不僅是上海,就全國范圍內,我覺得比較好地關注情感敘事的作家當中,張旻是可以算一個的。中國作家寫到情愛的時候都比較生硬,包括像莫言這樣非常有成就、非常優(yōu)秀的作家,他寫兩個人談戀愛的場景故事,寫得都非常夾生,上海話說“夾生飯”。能夠把男女的情愛關系寫得很好看的作家,在全國范圍內,我看不是很多。張旻的小說恰恰有這樣一個強烈的特點。荊歌他老是覺得不過癮,其實張旻小說的長處恰恰在于達到最后一步之前的那些曲折、那些情感的糾葛,好就好在這個過程。很多小說一寫就寫到床上去了。張旻畢竟是50年代出生的人,他的寫作長于表現(xiàn)最后一步前面的那些迂回、曲折、糾葛。這是他寫作的一個特點。
        為什么我想到村上春樹的寫作?我第一次讀他的《挪威的森林》,我覺得非常好看。他的情感敘事,非常典型、非常有代表性。張旻的《鄧局長》和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可以讓你思考很多問題。剛才我和德培來的時候就在想,情感敘事里面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們寫小說的人去研究。村上春樹消解時代背景,但張旻恰恰不是,你把《鄧局長》往前推10年,就不成立,它是中國特殊時代關于當下的一個敘述;往后推10年,也不成立。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從頭到尾的情感敘事,背景被取消了,它不發(fā)生在日本,發(fā)生在其他國家也可以。
        這兩部小說的比較有很多有意思的話題和結構上的問題值得我們去探討和研究。還有情感敘事的連續(xù)性問題。情感敘事到了一定的時候,在張旻作品中是中斷的。我理解情感敘事有兩個層面的東西。一個是寫作者對人物關系的關注,他們互相之間情感的關注,還有一個是小說中人物互相之間情感的糾葛。我覺得在張旻的小說中,這兩個層面兼顧到了。在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中,只有一個層面,就是小說人物,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之間的糾葛,最后它消解了時代背景,產(chǎn)生了柏拉圖式的一個理想的境界。
        張旻的小說《鄧局長》,我看到有書評介紹,說它是一個厚黑學小說、黑幕小說,我不怎么認同。我覺得鄧局長最后到山上去找文昕,跟文昕結婚等等,從某種意義上,我還讀出了一點自我拯救的意味。這是張旻小說中比較有彈性的一個東西。如果光是講鄧局長霸占、強占民女,這個小說的彈性就小了。
        通過和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的比較,我們看到,這兩部小說的結尾也是不一樣的。
      
  •     吳亮(《上海文化》主編,批評家):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就認識張旻,但是沒太多來往。我記得對他評價特別高是李劼。那時候因為我本人文藝小說看得很少,偶爾翻過他一些中篇、短篇,我感覺特別好,但是當時不太寫批評了,所以沒有去想過它好在哪里。我只是被他的小說所吸引。那么多年過來,他不斷在寫東西。我覺得我們的這個會議,也可以說是非常遲到的一個會議。
            張旻的寫作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后期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因我本人是批評中人,我不太好說這個話,可能是正在批評的衰退的時期他出現(xiàn)了,所以他沒有引起那些敏銳的批評家的注意。這次我接手做《上海文化》的時候,腦子里閃過一些名單,哪些人我要關注的,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張旻。當然還有其他人。我今年年初就給張旻打過電話了,我說我要找一個人來寫你的評論。我說我眼睛也不太好,要看你那么多的東西,我很困難。但是我相信應該有這樣一個人來寫你的批評文章。后來經(jīng)過我們的排除法,找到德培。德培應該感謝我。他一直埋怨我,說我老逼他,逼著他睡不著覺,說天天晚上要看張旻的小說。他的評論在我的包里,今天出了一校,7月1日就能出來。我今天晚上回家還要重點看一下。
            對張旻的小說我看得不多,但是,我已經(jīng)看過德培的那篇文章,我是基于對我的朋友的信賴,對德培眼光的信賴。我覺得我的發(fā)言是以他的評論作為我的一個基準的。昆德拉有一句話我覺得講得特別好,說小說可能是唯一一個把道德閑置的領域。就是好多領域當中,都有很多的道德判斷,小說是個例外。但是,昆德拉在寫好多兩性關系、寫愛情的時候,他經(jīng)常以一個過度聰明的角色出現(xiàn),他會議論一番,賣弄他的智慧和聰明。但是,張旻不是,張旻就是一個當事人的思維,所有的小說都是當事人的思維。他沒有一個小說以外的視角,在旁邊、在更高處看這個事情??上覜]有看得那么多,我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
            剛剛王紀人先生說到身體寫作,我覺得現(xiàn)在倒不是說要給張旻小說怎么來定義,是不是先鋒、是不是身體寫作,我覺得當前一個很大的主題,我個人定義就是欲望。他筆下的欲望比較多地集中在中年人,或者說已婚人身上,所謂的婚外情,可能也有個別的除外,我不太清楚。我可能在自說自話,不是很準確。多少年以來,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在談到兩性問題的時候,它總是要有一個幌子。這個幌子就是什么呢?就是,愛情是談欲望的最佳幌子。但是這種神話和迷信在西方率先被打破,然后在中國被打破。在以后,這種情況,在批評中一再被詬病的這些身體寫作、欲望寫作、用下半身寫作,我認為就是一個帶有中國特色的現(xiàn)階段的解放的潮流。但是,張旻可能和這些事情沒有關系,他似乎是比較獨立地在做這件事情。在他小說里邊,可以說有許多感情色彩,我特別喜歡看他的對話、情感對話。剛剛誰說,看張旻的小說著急,感覺要有床戲,但它總是不出現(xiàn)。我說張旻有很好的耐心,他永遠不著急,總是不急匆匆地寫那些欲望,而是緩慢地非常有節(jié)制地朝前推進,甚至會讓一些力必多比較強烈的人看起來還不過癮。但我總覺得他的小說里有很多內在的東西,他不寫了。他的小說寫得很干凈。張旻的寫作是屬于殺人不見血的,沒有一處是色情,但是充滿了色情。我的感覺完全不是貶義,而是褒義。覺得在他的小說里面,充滿了男女之間一些復雜的經(jīng)驗,身體的、情感的、壓抑的、拐彎抹角的,然后欲言又止等等。
          
      
  •     葛紅兵(上海大學教授,博導,批評家):
      我和吳亮有不太一樣的觀點。我追蹤張旻小說已有15年。1998年我寫的“中國新生代作家作品”系列研究論文在雜志上連載,我把張旻看作是新生代作家一個重要的代表人物。后來呢,所謂后先鋒也是我在一個對話當中,最早把張旻列入。后先鋒它的發(fā)明權,實際上也跟我有點關系。
        在那個時候我認為張旻在新生代整體潮流當中是代表了新生代作家的一個獨特的題材域。他發(fā)現(xiàn)了校園情愛這樣一個題材域。我們圈內聊天的時候,夸張地說張旻是師生戀的寫作圣手,要談師生戀的話,請看一下他的小說。他在這個題材領域里面契合了當時新生代作家對欲望敘事、身體敘事這樣一種潮流,整體性的通過身體敘事來尋求解放。這樣一種敘事特點,我認為跟新生代作家是合拍的。
        但是這一次,我看到《鄧局長》這個小說以后呢,我認為……包括兩位老師說他不是新生代作家潮流,或者說不屬于身體寫作,這也是成立的。為什么呢,我認為這部小說實際上是顯示了新生代作家的一個轉型。最近兩年,我們看到韓東、魯羊等等,魯羊比較早一點,韓東最近一兩年,也在做這件事情,都在向著一個新的方向做一個折轉。
        我認為張旻的《鄧局長》,是這個轉型的一個成功性的典范作品。這個轉型顯示在這樣幾個方面:
        第一個轉型,我認為它是新生代作家的情感方式、情感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變。由過去的那種與“五四”文化相對應的徬徨、吶喊,表現(xiàn)為自敘傳、私小說、身體寫作的模式、圖式,向生活分析和文化批判轉型。
        第二個轉型,我認為是寫作模式上的轉型。寫作模式的轉型,它過去是自敘傳的經(jīng)驗式寫作?,F(xiàn)在還是用第一人稱,但畢竟不屬于自敘式的經(jīng)驗寫作。寫作模式已由過去基本上是自敘傳的經(jīng)驗寫作,向以社會觀察為中心的想象性寫作轉移。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經(jīng)驗系統(tǒng)開始擴張,小說當中的人物不僅限于原來經(jīng)驗性的范疇,比如說校園內,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官員、商人等等一系列新的人物,這里面包含了對整個社會的觀察愿望。所以剛才我和蕭萍開玩笑說,編輯把它改名叫《鄧局長》,有點意思。為什么呢?因為看出了這個小說有揭露小說、黑幕小說的成份在里面,向著這個方向,就是有社會批判、社會觀察的轉型的成份在里面。
        第三個轉型,我覺得是敘事方式、敘事技術上的變化?!多嚲珠L》這部小說跟張旻過去的小說有很大的不同。過去的小說,主要是循著經(jīng)驗的方向,用經(jīng)驗敘事的模式,一條線索地展開。而現(xiàn)在,張旻充分考慮到了小說敘事的內在的本體要求,比如說敘事的節(jié)奏感。鄧局長這個人一直是在延宕當中。另外,他設置了大量的懸念,節(jié)奏感控制得很好,懸念設置得也很好,耐讀性、敘事技術上已經(jīng)充分成熟。雖然還是第一人稱的敘事模式,但我們看到了它向傳統(tǒng)小說,比如黑幕小說、揭露小說等等,尋求經(jīng)驗的借鑒。
        這樣經(jīng)過上面三個方向轉型,我把張旻的《鄧局長》定位為一部新生代作家轉型的標志性的作品。也許有批評家會認為,這個作品本身在張旻小說當中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思想價值或是藝術價值最重要的,但是,我從自身也嘗試小說實驗這個角度,認為這個小說實際上對張旻本人來說是很有價值的,它可能是張旻對自己的一個突破,是一部完成由個人向社會整體、由自敘傳向分析和批判轉型的作品。
  •     陳村(上海作協(xié)副主席,作家):
      三個評論家說完了,還有一個評論家說他累了,然后輪到小說家說。先是祝賀張旻。
        今天我跑來開會很高興,我很早就說我報名要參加這個討論會。剛才吳亮半批評半檢討地說到張旻這個會開晚了,開啟了我,我深有同感。好多年以前,德培已離開作協(xié),有一次請大家吃飯時說的話我很感動。他提到了兩個在嘉定的作家,說如果你們有眼光應該做這兩個人,張旻和須蘭,把他們稱為是金童玉女。這兩位作家能夠在當時做是非常好的,當然今天來做也是好的。吳亮此人一當主編就變得很小氣,如果說評我的話,我這個已經(jīng)10多年不寫小說的小說家,你找來一個批評家評我一下,那么我當然感到莫大的榮幸,一篇就夠了,但是如果你要把張旻打死的話,我覺得應該找一些不一樣的人一起評他,你要拿出版面,你要準備犧牲刊物,這才叫炒作,或者叫作把張旻狠狠賣了。要給大家看見,我覺得張旻不被看見是不對的。
        在我的印象中,上海寫得好的男作家很少,當然上海女作家寫得都很好,殷慧芬寫得非常好。在這種缺少男作家的環(huán)境里面,偶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好的男作家,我們男人都應該高興。
        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現(xiàn)象呢?因為現(xiàn)在處在一個變型的時期,變型時期人的心理是不正常的。剛才提到《上海寶貝》這樣的作品,就是說《上海寶貝》曾經(jīng)以非寶貝的姿態(tài)寫過小說,但諸位也都沒看見,諸位也都沒評論,也許也會變成20年后開討論會的張旻。但當她以“寶貝”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的時候,盡管文本很差,但大家都看見了,盡管不喜歡它,但也要提到它。這個是不對的。在這個社會中,好像總想有一種出外快的心態(tài),文學也是以非正常的心態(tài)在那兒做。而張旻他不是的。
        我看小說最重要的是文本,其他的都沒有關系。張旻身上恰好是最少時代的那種烙印,烙印很難聽,叫“時代的咸豬手”,他是最少有“時代的咸豬手”的痕跡。剛才楊揚說他不現(xiàn)代,我覺得你把他以前的小說拿出來,還是很好看的?,F(xiàn)在沒幾個小說家他以前的小說拿出來你還愿意看。我的小說拿出來給楊揚看,楊揚肯定頭疼,一看這個人寫成這樣。但是張旻的小說是好的小說,我記得那時候寫師生戀,也很好。他很單純地寫到我們欲望中的某一角落,寫的有些東西都令人難堪,就是我們平常要回避的。比如說我要再婚一次,再婚肯定有很大的動力,但是人家要問我的話,我肯定要回避很多事情,我說沒有啊,我要云里霧里啊,我們都不承認,或者說我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都要回避這樣的認同,對某種觀念的認同。張旻小說中沒有多少觀念,但是他通過一些細膩的非常有意思的對話、一些場景,跟我們講了我們是什么東西。那些東西我們看起來都是不對的,就是說要批評張旻是很容易的,尤其是所謂的時代,你要拿時代批評他很容易。今天你可以說他落伍,昨天你可以說他激進,什么師生戀啊,那些都是壞事。我覺得這樣批評他是不對的,因為他所說的事情,是我們愿意知道的事情,是我們心里所有的事情,是愛情中必然會發(fā)生的,或者說,照吳亮的說法是,愛情是幌子,在我們的欲望中必然會發(fā)生。
        我前一段時間,給一個人的書寫序,序的第一句話,我說是陳村的名言。寫出來就說自己是名言。我說:每個人都是性的災民。在張旻的小說中也有這個意思。他也是活生生地寫了很多災民,但也不僅是災民。他小說中的人物在那兒糾纏了那么多,他的小說中總有一些糾纏,讓兩個人的這些事情可以做下去。上帝把人造出來,且認人活得那么長,如果沒有一點這樣的事情,沒有一點這樣的念頭,沒有一點這樣的審美,那么你會覺得沒勁,你會覺得生活是枯燥的,你會覺得人生是無意義的,或者說人生是漫長的、是寂寞的。
        在張旻的小說中沒有很爽的事情,他的小說也不是很爽的小說,沒有像《沙床》那樣很爽的,題目就很爽的,而且作者又被稱為“美男作家”。盡管不是這樣的小說,但是從文本講,張旻的小說是非常好看的。我在29日晚上讀那長篇《鄧局長》。前面讀過某老師的一個長篇,我是讀了又放下,讀了又放下,讀得很艱難,他的又一個長篇馬上出籠,我前面的一個長篇還沒有讀完。張旻的小說,那天我讀到大天亮,睡了一會兒,然后我跟人家去外面,一群男男女女燒烤去。那天晚上我覺得是個很愉快的晚上。我現(xiàn)在眼睛也不太好,體力也不太好,不太去狠狠地讀作品。我平常淺嘗輒止,有的書我買來翻翻,有的書人家送我的,我翻翻,不太會把這么一個長篇就這么讀下去。但是,我讀張旻小說的時候,很愉快。
        張旻的小說總有一種張力,它總是跟你說有事了、有事了,叫你看下去,當然依我對他了解,到最后不會有那種非常了不得的事,但是它會有讓你要讀的一種欲望,讓你要跟著它走的一種欲望。讀他的作品,也有出乎意料的東西,就是說它是不可以猜的。他小說的結構里,有一種心理的東西,不是靠一種用外力去強推的東西。讀他的小說,我們一點點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對小說中的人物感興趣。他寫得好,男人比女人寫得好。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做這樣的事,他的下場、他的下一步,我們會關心這樣的事。里面是有許多欲望,其實是有很多激蕩的欲望,只不過沒有夸張地說去。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大叫大嚷,就像中國人吃飯,在中國餐廳里面我們必須提高嗓門,別人才能聽見你在說什么。張旻小說里面的激蕩你去讀它是讀得出來,它沒有吶喊,也沒有像郁達夫那樣的,什么操妓女沒操到,然后說要愛國,“我的祖國你為何不強大?”我覺得這狗屁。我不喜歡這個。張旻的表述是文學的。他也告訴我們,愛是這樣的,或者說欲望是這樣的。他的小說不是以后果、以下場、以結果為計的東西,是一個非常好看的東西,是值得我們糾纏的東西。
        張旻小說的文本剛才我講是好看的,是新的。讀他的小說,對于一些比較激烈的作家來說,他總是有點……哪怕他寫成長篇,也只是前戲。那個事情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沒了。我想他可能想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那些事情就留給某些作家去寫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關注的地方,每個人都有價值的,身體寫作也是有價值的。張旻寫到前戲部分,戲就完了,不戲了。
        還有好的地方,張旻的小說里面是有悖論的,隱藏著悖論。不像我們非常單線的,有一種黑白、是非的看法,說這是對的,那是不對的,這是必要的,那是不必要的。這在張旻小說里看不出來,也不是什么“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那種。讀他的小說感覺真是很好,語調很自然,小說的情節(jié)走向很自然,就這么出現(xiàn)了。而且從情感來結構小說的話,這些都是非常合理的。他的語言很好,你不覺得是過時的,或者是太超前的?,F(xiàn)在很多人也會用那些非常超前的話,用某些很快會沒有的網(wǎng)絡語言。張旻不是。他是用我們大家都學習過的漢語,用那些大家都認識的字,他小說里的字小學三年級以后就沒有什么生字,他用這些很平白的話,把他自己要說的意思說出來。那些平白的話都很好,從場景看那總是對的,但是你總覺得他的那些話后面是有話的。他也不是說要跟你說雙關語啊什么的,但那些話的后面,總覺得不是字面上的那些事情。盡管他談的永遠是當時場景所規(guī)定的事情,他不講大話、套話。
        我說點批評的?!多嚲珠L》這個名字不太好,書的封面也不太好看,黑乎乎的,像木刻似的。還是《誰在西亭說了算》要有意思些。暫且不論。
        我覺得張旻這本小說里有兩個不是很好。張旻永遠可以把像我一樣的人寫得非常好。小說里有兩個人寫得不是非常好,一個是女性。好像小說里有一種傾向,女性在他眼中有一種比男人高的東西。所以他寫的女性我讀了覺得還太正。我所接觸的女性也很多,當然都是很善良的,都是很美麗的,但是我知道人性中全都是正的,那也不可能。在某些場景上,人心會有一些不是那么正的東西。如果再多寫些的話,可能女性會更加立體一些,更加豐滿一些。還有一個呢,是她的老公,比較猥瑣的,殺人的那個人。這個人落筆不是非常多,當然從敘事的策略考慮,那也可以,但這個人多少有些漫畫。我讀這樣的小說……以前德培跟我講,說他手氣很好,買來一本書,一翻,正好翻到人家睡覺。當然我也跟德培學習,這么一翻,我的手氣還好。當然他給我電子文本,我是可以馬上搜出來哪里最好看。就講張旻小說里面,我想看的床戲其實是那個猥瑣男人的。小說寫了他們之間的不做,什么什么的。如果要寫床戲的話,應該寫他們兩個人之間。這個床戲里面會有很多大家說不出來的東西。如果把這個寫好就好了,有一種比較尷尬的人里邊所產(chǎn)生的那種力量。那個猥鎖男人其實是很有力量的一個人,到最后他是愿意把自己交出來的,比其他那兩個人好像更正直一些。當然,一個男人愿意去買,一個男人愿意為所謂的愛,去做出激烈的事情,來證明他的一種占有欲。如果張旻能把這樣的事情拓開寫一寫的話,我想小說會更好一些吧。
        張旻是個前途無限的作家。上海作協(xié)從1989年起就沒有招過專業(yè)作家,使得張旻甚至要南征北戰(zhàn)。這當然是他的光榮。他是被全國都看見的作家。我覺得這也是他的一種歷煉。
        
      
  •     楊揚(華東師大教授,博導,批評家):
      張旻的小說,我基本上把它系統(tǒng)地看了一下。看了以后,從我個人來說,覺得非常難評價。有些作家的作品,包括上海不少作家的作品,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容易評論的,但評張旻的小說有難度。直到今天,我還沒有想到一個對應的辦法。德培的文章我還沒有看過,不知道他是怎樣評的。我覺得,到目前為止,對張旻的作品的很多的評價還沒有到位。沒有到位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對很多作品的評價,不應該光從一個作品有什么特色著眼,我覺得這很好評價,而是更應該對現(xiàn)在的小說發(fā)展到一個怎樣的地步,在這個層面上有多少小說來支撐這樣一種審美轉變、審美品質,作出判斷。光講一個作家有什么特點,每個時期都有不少。
        剛才吳亮講的,我覺得又對又不對。比方1980年代、1990年代初的那些小說,從文學的成長程度來說實際上是不成熟的。支撐那個時代小說美學的一個基本理念就是實驗。所以,那個時候的小說就是實驗小說。實驗小說從今天來看,從小說的品質來說未必是成熟作品。從作家莫言、包括余華等等的創(chuàng)作經(jīng)驗來看,1980年代僅僅是個起步。但是,從文學史的角度來看,可能是比較重要。因為這樣一種小說類型以前是少有的。
        特別是到了1990年代以后,我覺得有一個現(xiàn)象開始慢慢出現(xiàn),就是作家不再是表現(xiàn)為一個實驗理性,他開始慢慢向他自己成熟的方向發(fā)展。我比較喜歡參照莫言、賈平凹這樣一些作家,他們創(chuàng)作了20多年,大家都覺得寫得差不多了,還有什么東西好寫?但是后來,這些作家的功力,他們對于人世間的種種看法,通過小說這樣一種文本開始呈現(xiàn)出來,小說的樣式未必是最新鮮的,但從小說文本本身的復雜性、豐富性來說比原來要多得多。
        在這樣一個背景下,我們來看待今天張旻的創(chuàng)作,我認為光講一個作家有什么特點,賈平凹有什么特點,莫言有什么特點,張旻有什么特點,王安憶有什么特點,殷慧芬有什么特點,這個沒辦法對話。對話要有一個公共性的東西。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張旻這些年創(chuàng)作本身有沒有變化?如果還是維持在1980年代的一種審美標準,好像他的實驗性已經(jīng)不夠了,他的先鋒性已經(jīng)不夠了,還有什么意義呢?如果從社會性來說,他寫不過黑幕小說,寫不過晚清那些小說,甚至連劉賓雁這些人都不如。
        從作家本人對于生活,特別是對于當代生活的駕馭程度來說,我覺得張旻的創(chuàng)作里面有很多的變化。同樣是原來小說的一些構成要素,但是在今天表現(xiàn)出來,它的豐富性是不一樣的。他早期的一些作品,還是比較簡單,可以說比較純粹,從純粹的另外一個意義上來說,這種簡單也是明顯的。
        現(xiàn)在他的《鄧局長》和原來相比是有很多變化的。這種變化我一下子還沒有找到很好的對應詞。葛紅兵剛才講是一種社會性的東西。社會性好像有,但不完全是?,F(xiàn)在我試圖找一些關鍵詞。關于張旻的關鍵詞有兩個印象比較深。我覺得還不完全是欲望的問題,因為欲望更是都市化的東西,他的關鍵詞可能就跟嘉定、跟西亭、跟上海邊緣一帶的文化空間當中的一種感受有關系。如果擺在都市里面,應該是穆時英、劉納歐這種感覺,應該是《上海寶貝》衛(wèi)慧這種感覺,但是張旻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不是欲望型的東西,而是欲望型里面帶有某種文化的東西,是有一種文人氣的東西。我覺得張旻的性格,做事的法則,有文人的詩書禮儀,反映在他作品中的人物身上還有羞答答的一面,包括有內心的障礙。張旻作品中的人物,包括整個氛圍,是屬于西亭這樣特殊的社會中的,它還不是非常開放空間當中的一個現(xiàn)代社會的產(chǎn)物,是現(xiàn)代社會當中邊緣化的東西,而且這個邊緣地帶還不是非常開放的。所以關于張旻的一個關鍵詞跟“西亭”有關。
        另外一個概念,從張旻的內心世界、內心感受來看,有一種傳統(tǒng)意味的東西。這兩天我在對照看兩個東西,一個是李劼對張旻的評論,把他定位跟郁達夫相近。確實很容易作這樣的比較,因為郁達夫也不是很現(xiàn)代的,他的作品是傳統(tǒng)文人氣的東西,是傳統(tǒng)文人氣的東西擺在東京、擺在上海的氛圍里。張旻的作品是傳統(tǒng)文人氣的東西擺在今天的社會當中,有這樣一種意味在里面。我看的另一個是《勞倫斯評論集》,我看對勞倫斯的評價,里面有點和張旻相近。勞倫斯處在一個轉折社會當中,他寫性愛的東西里面比較多的有基督教、新教的東西。張旻作品中有一種宗教的意味,我用了一個與宗教相對應的詞就是文化,但這個文化好像非常含糊,不好定位,所以對其作品不能以太現(xiàn)代化的標準來評價它。
      
  •   補充一句話:遠離社會學的個案真實。敘事恰到好處,沒有神佛的后腐敗世界,個體之間的真實、溫情與救贖。
  •   
    一字一句看完了
    人味兒說到心里了
  •   寫得很好,打動我了。
    “寫到這里,突然慶幸我不是韓寒,不會因為我寫了篇贊賞的文章,就弄張旻人盡人皆知,生生的給讀糟蹋了。 ”——激憤之語吧。盡人皆知之下,總會有曾經(jīng)讀余秋雨的讀到張旻突然開竅了。雖然我們的文學口味很差,但得給我們提高的機會。且在今日中國,這點虛名,對作家總還能有點作用。
  •   “寫到這里,突然慶幸我不是韓寒,不會因為我寫了篇贊賞的文章,就弄張旻人盡人皆知,生生的給讀糟蹋了。 ”——激憤之語吧。
    哈哈,哪有激憤啦,是調侃
  •   同期的韓東、朱文,魯羊都比他有名,
    家里有本魯羊,真沒看明白,差點前兩天順手被我扔掉了,是我還沒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兒么?
  •   要得 巴適
  •   這個層次有點高
  •   巴適要的
  •   好可以了
  •   不錯嘛。我被機器人跟上了
  •   要的 巴適
  •   他的小說我是在斷裂的那一套里看到的。很驚訝,全看下來,成了我最喜歡的一本。
  •   哈林的畫a
  •   劇透了啊
  •   好比女的做菜的多,但頂級廚師還是男的多;女的做衣服的多,但給中央領導人做服裝的還是男的多。----這視點、這比喻真他媽牛。
    不過結論倒也合適“希望作家協(xié)會以后把更多的關注給這樣的作家。 ”---作協(xié)多關注去吧。
  •   這個評算是相對靠譜的。
    作品研討會基本和雞尾酒會區(qū)別不大。大家見見面聊聊天。
  •   語言好到讓人注意不到,細節(jié)為推進的隱秘地帶而絲毫不覺瑣碎,這些探針深入幽暗,混沌又深度莫測內心之海。敘事跨遞自然有份量。如果不就作品的量(寫下去去還未定),僅就敘事看,確實有大作家的掌控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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