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演說家

出版時間:2003-8  出版社: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  作者:[古羅馬] 西塞羅  頁數(shù):713  譯者:王煥生  
Tag標簽:無  

內容概要

  《論演說家》共三卷。第一卷從哲學的廣度談真正的演說術;第二卷和第三卷談演說術的具體方面。

作者簡介

作者:(古羅馬)西塞羅(Ciceron Marcus Tullius) 譯者:王煥生

圖書封面

圖書標簽Tags

評論、評分、閱讀與下載


    論演說家 PDF格式下載


用戶評論 (總計3條)

 
 

  •   西塞羅的東西值得看。。。。但感覺翻譯得不太好
  •     西塞羅于公元前54年開始創(chuàng)作《論演說家》一書,完成于公元前46年。 這部歷經(jīng)八年而最終完稿的著作是西塞羅晚年體大精深的作品。但是在傳統(tǒng)的政治哲學史家筆下,《論演說家》內容中值得關注的僅是對亞里士多德演說術的發(fā)揮以及羅馬市民法兩部分。但是在細致的分析了全書結構之后,我們就不宜將其簡單的視作一部關于討論演說術的對話錄,而應將其視作身處“后三頭”政治斗爭漩渦中的西塞羅在梳理完大量學說后,給予羅馬公民的一件精致的“禮物”。
      在第一卷的第八節(jié)處,主要談話者克拉蘇斯闡述了演說家和演說術的重要性,其甚至將城邦和立法的起源歸功由于演說術,從而極大的拔高了演說家在城邦中的地位。[1,30—34] 他最后概括道:
      我認為,真正的演說家以自己的威望和智慧不僅能夠為自己贏得巨大的尊榮,而且能夠給許多普通公民以及整個國家?guī)砭薮蟮男腋:桶矊?。[1,34]
      但是,斯凱沃拉并不同意這樣的說法,而指出了言辭是一把“雙刃劍”,它能帶來榮譽也能造成災難。[1,36—38]而法律,風習則顯然不是演說家的發(fā)明。[1,39]此外,演說家也不必討論一切,只要守好本分。[1,41—44]這里值得注意的是斯凱沃拉的占卜官身份,其身為具有神性的城邦守護者,一切考慮必然以城邦的利益為依歸。他的發(fā)言也將城邦中的個人限定在被允許的政治生活之內。從而可以說,不是通常認為的克拉蘇斯而是占卜官斯凱沃拉奠定了談話的基本平臺。在認識到前面說法的危險性之后,克拉蘇斯做出了明顯的讓步,即認為演說術僅是一門技藝?!爸挥懈腥恕?yōu)美、符合人們的感性和思想的演說才屬于演說家”[1,54]至于哲學等問題則應該交給哲學家討論,演說術只令哲學問題表述得更令人信服、愉快。[1,57]業(yè)已向斯凱沃拉妥協(xié)的克拉蘇斯對演說家進行了不同前述的定位:“演說家乃是對任何需要用語言說明的問題都能充滿智慧地、富有條理地、詞語優(yōu)美地、令人難忘地、以一定的尊嚴進行講演的人?!盵1,64]
      在將演說家限定在政治生活允許的范圍內之后,克拉蘇斯開始討論其心目中的理想型演說家??梢哉f,在克拉蘇斯的描述下,這一理想型的演說家儼然是一副“哲人王”的派頭。令人注意的是,另一位主要談話者,并且常與克拉蘇斯唱反調的安托尼烏斯也希望總有一天會出現(xiàn)一個理想型的演說家。這種相似性其實是不難理解,因為在開篇處作者就明確的寫道:“馬爾庫斯?安托尼烏斯,一位與克拉蘇斯在國家問題上具有相同的觀點?!盵1,24]但是,西塞羅為何在此處安排克拉蘇斯提出理想型演說家呢。如果,我們注意以下第二十二節(jié)便可以明白西塞羅的用意,因為兩名青年政治家科塔和蘇爾皮基烏斯就在克拉蘇斯的身邊聆聽談話,而且他們急切的希望克拉蘇斯能就他們感興趣的問題進行論述。而克氏無疑希望青年政治家們能成為理想型的演說家,因為這對于國家政治的安定是有好處的。如果,將單純的技藝授給了青年政治家,那無疑是危險的。因此,克拉蘇斯在回答兩位年輕人關于是否存在演說術的問題時,再一次與斯凱沃拉站在一起,而指出根本不存在演說術,[1,102—107]并嚴厲的指責了狂妄的演說家。[1,119—122]因此,可以明顯的看出,克拉蘇斯言說的教誨意義,而其談話對象則顯然是青年政治家們。如果看一下第二十八節(jié)中克拉蘇斯關于完美的言說,即:
      演說家需要做到的不是什么別的,只能是最高的完善,只能是最大的完善,只能是極度的合適,只能是要使所有聽眾感動,使所有的聽眾娛悅。[1,130]
      那我們更能明白克拉蘇斯的用意了。
      面對著科塔和蘇爾皮基烏斯的繼續(xù)發(fā)問,克拉蘇斯也豐滿著自己關于理想型演說家的定義。值得重視的是,克拉蘇斯對法律問題進行了細致的討論,同時明確的要求演說家的重要任務是精通法律。[1,172—184]通常來說,這一部份被視作對羅馬市民法的論述,從而激起了法學研究者的興趣,而正是這份興趣,該部分被抽離出文本,置于法學的研究框架中加以認識。這樣一種傾向無疑破壞了西塞羅的精心安排,并忽視了其特殊的用意。因為,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關于法律的論述中的重點其實是對法律至高無上地位的渲染,[1,193—195]并將其與自然和德性相聯(lián)系。[1,200]這些都意在指出法律是城邦的靈魂,而談話對象即青年政治家們無疑要接受和服從法律的制約,即將所有的政治行為限定在法律的原則之內。只有將此段理解為克拉蘇斯的教誨,才不至于破壞談話錄的整體性。此外,斯凱沃拉在四十七節(jié)中說到:“如果有人在他的勸告下已經(jīng)充分地渴望認識美德,那么他的工作便已經(jīng)完了。”[1,204]同時,克氏自己也說到:“我由于為了能更容易一些把你們留在這里,已經(jīng)更多地尊從你們的愿望,而不是按我自己的習慣和天性?!盵1,206] 因此,我們更能確信克拉蘇斯的工作只是勸告,只是教誨。
      在第四十八節(jié),安托尼烏斯開始言說,但是我們首先要明白安氏的言說并不基于科塔和蘇爾皮基烏斯的發(fā)問,而是由克拉蘇斯推出。由此可知,言說對象在安氏的談話中似乎出現(xiàn)了改變。
      安氏對演說家的界定中首先回顧了一下克氏的說法,值得重視的是,他明確的點明了克氏言說的意圖,即“把管理國家的船柄也交給了演說家。”從而更加驗證了筆者在之前提出的看法,即克氏意在教化青年政治家,并為其樹立理想型的榜樣,希望他們合理的投入到政治生活之中。之后,安氏開始對言說家任務進行新的界定。在此過程中,他對哲學對演說家的重要性提出了質疑,從而借著對斯多亞和學院派哲學進行諷刺的機會[1,220—223],貶損了沉醉于哲學思辨的生活方式。[1,224—231]但是回顧前述,我們卻可以看到在二十節(jié)處安托尼烏斯同意學院派哲學家卡爾達馬斯的觀點,即將認識哲學置于所有活動的首位。[11,94]由此可知,安托尼烏斯在此的言說是言不由衷的,教化沉醉于哲學思辨而忽視了實際政治生活的公民是其的主要工作。此外,克拉蘇斯在六十二節(jié)中又說道:
      安托尼烏斯,你為我們想象的演說家只是一個什么工匠,或許你真正持有的是另一種觀點,只是你現(xiàn)在采用了你反駁對手時驚人地高超技巧,從來沒有人能在這方面超過你。[1,263]
      從而,我們更能確信安托尼烏斯的言不由衷了。至此,我們大致可以看出,西塞羅在《論演說家》的第一卷中預設了兩種讀者:青年政治家和沉醉于哲學思辨中的公民。西塞羅作品的兩重性也得以顯現(xiàn)。
      在第二卷中,斯凱沃拉并沒參加,凱撒和卡圖盧斯兩位富有經(jīng)驗的政治家則加入其中。而值得注意的是,斯凱沃拉的離開其實暗示著這部分的談話無需占卜官來設定平臺,即所有的談話皆處于政治生活的可能限度之內,演說術也必然被置于現(xiàn)實政治之中來加以討論,因此該卷也是全書的重點。在該卷的開始,安氏便表明了自己對理論的拒斥,而強調實踐的重要性:“演說術若是憑借才能,那會很有成效,若是憑借理論,便會平庸?!盵2,30]在之后,他甚至說道:
      斯多葛派哲學家?guī)椭涣宋覀儯驗樗唤虒г鯓诱业轿倚枰臇|西,而且甚至還妨礙我們,因為他想出了許多他自己也承認無法解決的問題,提出了一種不是清楚的,不是展開的和平穩(wěn)的,而是貧乏的、枯燥的、簡單的、微不足道的類型。[2,159]
      富有經(jīng)驗的政治家卡圖盧斯也頻頻對安氏的言說表示認同,[2,48、50]并指出實際政治生活中,演說家面對理論和實踐應有的態(tài)度。
      該卷論述的重點開始于四十二節(jié),在此安托尼烏斯指出:
      對于演說家來說,沒有什么比發(fā)表演講時能博得聽眾的贊賞,能使聽眾陷入主要是由心靈的某種沖動和興奮支配,而不是由判斷和理智支配的激動更重要。[2,178]
      這段關于任務的言說直抵現(xiàn)實政治生活中演說術的實質,即其并非是一門關于訴說或論證真理的技藝,而是一種政治性的工具。點出這一關鍵問題之后,安氏開始休息,[2,234]談話的任務交給了另一位富有經(jīng)驗的政治家凱撒,即由他來談論關于嘲諷的問題。這依舊是接續(xù)著怎樣引導觀眾的討論。在這樣一種談論平臺上,第一卷中的理想型演說家無疑是不存在的,安氏也反復強調著自己并不負責對完美進行論述。[2,298、306]他言談中的演說家只是一般的,普通的,更重要的是實際存在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而既然已處于政治生活之中,那“義”和“利”,“正義”和“非正義”的矛盾則得以凸顯。[2,335]演說家的職責只是以國家利益為重,對其進行疏導。另外,在民眾面前,演說家又要頌揚德性,[2,342]維持“義”的無上性。[2,343]這種看似矛盾的言說,其實都直指一個問題,即政治生活中的演說家應是怎樣的。但是,這樣一種現(xiàn)實化的理解無疑是具有危險性的,在最后一卷之中,我們便能看到這種技藝的危害。
      在最后一卷的開始,西塞羅便描述了青年政治家蘇爾皮基烏斯成為保民官后的行為:
      蘇爾皮基烏斯,他也陷入了那種憎恨的烈焰,在擔任保民官之后,立即開始剝奪那些他在未擔任職務前曾與其處于非常親密的友誼之中的人們的一切職務,從而盡管他在演說方面已經(jīng)享有極高的聲譽,但后來還是用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為自己的輕率受到了懲罰,國家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3,11]
      如果我們足夠仔細的話,便能看到在第二卷談話中蘇爾皮基烏斯始終在聆聽,同時還不時表現(xiàn)出對能夠引導聽眾的技藝本身的興趣。[2,231、367]從而為我們揭示了第二卷內容對于還未被完全教化的青年政治家的危險性。因此,西塞羅在最后一卷中安排了又一次教化,從而暗示了教導青年政治家的艱難,并告誡教化者不可懈怠,更重要的是:指出什么樣的技藝是應該率先教給青年政治家的。而在此之后,作者指出克拉蘇斯談話前的演說狀態(tài)則更能證明克氏在此的談話,是有一定目的的,是要引導既定的對象的。[3,17]在之后的論述中,克拉蘇斯始終強調著技藝與智慧和正直,[3,55]正確的認識與語言,[3,61]言語和德性都是不可分離的,[3,72]并再一次提出了理想型演說家的定義:
      他們撰著論述訴訟類型,論述引言,然而真正的演說術的力量卻如此偉大,它包含對所有事物、德性、義務和支配人們的習俗、心靈、生活的一切自然規(guī)律的根源、能力和變化的認識,確定習俗、法律、權力。領導國家,能對有關任何事物的各個方面優(yōu)美、豐富的進行闡述。[3,76]
      同時還指出哲學適合于任何一個人,希望青年們對其進行探索。[3,79]此外,他還舉例說明了擁有智慧者應該投身政治于生活之中。[3,133—135]這些無疑都是對青年政治家們的教導。而其理想性也是十分顯著的,科塔便認為克氏的言說“把你吹離陸地,送到海上”。
      談完了對演說家的定位之后,克拉蘇斯為了兌現(xiàn)諾言[2,367]不得不對演說辭的潤色進行討論。[3,148]但是,有一個細節(jié)是值得被注意的,即克氏談論演說辭潤色是正好伴隨著太陽的下降,[3,209]從而暗示了對這一話題的貶損。到了全書的最后,克拉蘇斯還不忘對青年政治家的教誨:
      科塔啊,還有你,蘇爾皮基烏斯,你們更應該勤奮,更應該努力。要知道,由你們這一代成長的不應該是那種平庸的演說家,而應該是那種非常敏銳的智慧、熾熱的學習熱情、高度的學識修養(yǎng)、罕見的記憶力的演說家。[3,230]
      至此我們通觀全書,便能夠較為清晰的明了西塞羅的意圖了??梢哉f在該書中,西塞羅預設了三種讀者:青年政治家,沉醉于哲學生活中的公民,富有經(jīng)驗的老年政治家,從而呈現(xiàn)出一種多重性的復調結構。其中的重點無疑是對青年政治家的教誨,而第三卷開篇處記述的克拉蘇斯之死則又說明了在動蕩時局中教誨者的不易,或許其中也包含著西塞羅自身的感悟,從而為整部作品添上了一抹淡淡的悲情色調。
      
  •   如果不是課程要求為了面對考試,根本沒想過要去讀這么本書。
 

250萬本中文圖書簡介、評論、評分,PDF格式免費下載。 第一圖書網(wǎng) 手機版

京ICP備13047387號-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