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 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増訂版)

出版時間:2009-10-30  出版社:汲古書院  作者:氣賀澤保規(guī) 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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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概要

【前言】より
唐代史を研究する上で墓誌は貴重な一次史料である。だがそれらの全容や所在を體系的に把握できる態(tài)勢が整っていない。もしもそれらを一堂に網羅できるのであれば、研究に資するところは必ずや大きいはずである。そのような個人的な關心と必要性に基づいて、1997年に『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墓誌5,482點、墓誌蓋344點の合計5,826點を收載)を出した。幸いなことにそれは一定の評價が得られた上、できれば墓誌檢索の索引もほしいとの要望がもたらされた。そこで2004年に墓誌索引を加え、またその後の情報を盛り込み體裁も改めた『新版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6,828點收載)を刊行した。しかしその後も墓誌資料集類は次々と出版されるため、それらの收集や整理を新たに成立した明治大學東アジア石刻文物研究所(2006年4月)の仕事とし、5年という時?の經過をまって、ここに「増訂版」として學界に送り出すことにした。
『新版 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増訂版)』は、唐代(618~907)の期?中に中國領內で作成された墓誌(銘)を、2008年末までに刊行された關係圖書などから取り出し、年號別、年代順に分類配列して、その所在狀況を明らかにしたものである。これにあわせて前『新版』の誤りを可能な限り修正し、また『新版』にならい、卷末には墓誌名索引を用意した。なお情報量の?加と利用の便から、2頁見開きで使用する形式をとる縱型B5版に改めた。上述したように、この『増訂版』は二つの面から情報が追加されている。一つはいうまでもなく從來名前が知られなかった墓誌の所在を掲げたことである。もう一つはすでに『新版』に名前があがっていた墓誌に、さらに所在情報を?補したことである。私たちはこの兩面の情報を同じレベルで重要であると認識し、可能な限り把握に努め收載した。この『増訂版』によって研究の進展に一層貢獻できることを願っている。
ここで參考までに、『増訂版』に新たに追加、?補された墓誌?墓誌蓋の各合計、および本書掲載の總數をあげておくと、以下の如くである。
①新たに追加された墓誌?墓誌蓋:1,909點
②前『新版』所載の墓誌?墓誌蓋に所在データを?補したもの
:1,819點(箇所)
③新たに追加??補した墓誌情報の總數
:3,728點(1,909點+1,819點)
④當『増訂版』所載の墓誌?墓誌蓋の總數
:8,737點(新版6,828點+1,909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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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條)

 
 

  •      最近十餘年來,隨著大量唐代墓誌的出土和刊布,這大大豐富了中古史研究的基本史料,而依托新出石刻資料展開的研究工作,已構成了唐代文史研究領域中充滿活力的一翼。然而,面對數量巨大的新出石刻資料,如何系統而及時地掌握相關訊息,一直是學界所面臨的挑戰(zhàn)之一。在這一方面,氣賀澤保規(guī)教授主持編纂的《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以下簡稱《目錄》)自1997年初版以來,便成爲學界檢索唐代墓誌最常用、最便利的工具書,對于推動石刻研究領域的活躍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作用。在氣賀澤保規(guī)教授的持續(xù)努力之下,《目錄》於2004年、2009年兩度增訂再版,以期能及時追蹤最新的石刻資料刊布整理情況。關于《目錄》初版的貢獻及其價值,劉健明先生已在《唐研究》第五卷上發(fā)表書評予以介紹。因此,筆者本篇書評以2009年增訂版為討論對象,盡可能地與劉先生的評論互見詳略,以免重複。
       依據2009年版《目錄》的前言,其收錄的範圍是2008年末之前公開發(fā)表的唐代墓誌,總共收錄唐代墓誌、墓誌蓋8737方(含誌蓋369方),較04版《目錄》新增1909方,其中墓誌1908方,誌蓋僅1方。而在04版已收入的墓誌、墓誌蓋中,09版中又為其中的1819方增補了其他出處,更加便利於讀者檢索。09版《目錄》的編纂保留了04版《目錄》所有的墓誌編號,對於新增的部分則以10000為字頭,分別散入04版《目錄》每個年號之下。這樣的編制體例使得新版增補的部分顯得更加眉目清晰,有利於研究者直接查找2003年之後新刊布的墓誌,同時也減輕了編者重新編制索引的負擔,並為進一步的增訂留有了一定的餘地,但對於習慣按照年代先後順序翻檢的墓誌的讀者來說,則稍稍增添一些不便。
       09版《目錄》大體延續(xù)了04版的框架體例,分題跋、北圖、附考、千唐洛陽、隋唐五代、墓誌彙編、新中國、新編、補遺、補編、地方、其他十二欄分載各個墓誌的不同出處,其中新增了補編、地方兩欄。補編一欄增加了陳尚君教授2005年出版《全唐文補編》一書中所輯錄的墓誌部分,《全唐文補編》所錄墓誌有相當部分采自於各種明清方志及地方金石類文獻,與一般石刻專書以新出碑誌爲主的收錄範圍頗有不同,與其他各書重複的部分相對較少,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而地方一欄,則是09版《目錄》新增的、具有特別價值的部分,氣賀澤教授在此欄目下盡力網羅了近年來大陸各地文物管理系統、方志辦系統出版的地方文獻中散見的唐代墓誌,其中有不少著作由于發(fā)行範圍較小,流布不廣,即使專門從事新出石刻研究的學者也很難一一寓目,更遑論逐一檢覈,確定其是否為首次刊布的新史料。而現在利用09版《目錄》便可一窺全貌,一些具有進一步研究價值的稀見碑志亦可以借此為學界所注意,如鄧文華編《景州金石》一書中刊布的安史順天二年的《封安立墓誌》,對於我們研究安史亂中河北社會的士民心態(tài)便頗有價值。當然由于此類地方金石文獻散見各處,要收羅完備相當不易,09版《目錄》亦有不少失收之書。如遠方出版社2002年出版的劉海文編《宣化出土古代墓誌錄》中披露了當地出土的三方唐代墓誌,未見於其他各書,09版《目錄》亦失收。
       總體而言,09版《目錄》毫無疑問是目前所見收錄最爲完備、檢索最爲便捷的唐代墓誌總目,其嘉惠學林之功,自不待言。但若以更嚴苛的標準加以評判,對於該書的編纂體例及欄目設置,筆者覺得在以下兩個方面尚待進一步完善。首先是在欄目設置方面,09版《目錄》蹈襲04版成例,將《全唐文新編》作爲一種重要的文獻來源單獨列爲一欄。事實上,《全唐文新編》編纂質量較低,其墓誌部分基本抄錄《唐代墓誌彙編》、《唐代墓誌彙編續(xù)編》及《全唐文補遺》等,并沒有做新的墓誌史料的輯錄校正工作,對於《新編》所存在的種種問題,陳尚君教授已經專門撰文指出。 翻檢《目錄》,確實有個別墓誌僅有《全唐文新編》一個出處,但若加復核,其實這些都是《全唐文》本身所收的墓誌,並非《新編》所增補。正是由于《新編》存在著種種不足,一般學者很少將其作爲第一手文獻來源引用,因此《目錄》中新編一欄實際價值甚微,也很少為檢索者所利用。依筆者所見,更爲妥當地處理方法是取消新編一欄,以《全唐文》代替,這樣一方面可以使讀者清晰地瞭解到在傳世文獻中保存的唐代墓誌總量及其價值,另一方面,借助《目錄》的各欄對照,讀者可以很快地瞭解到傳世文獻所存的唐代墓誌中目前有多少尚有石本存世,這不但為進一步研究校錄提供了便利,更有助於我們研究清編《全唐文》碑誌部分的史料來源。
       其次,作為一部以囊括已知所有唐代墓誌為編纂目的的目錄類工具書,收羅齊備應該是其最重要的目標?!赌夸洝纷?7年初版以來,兩度大幅增補,收入條目總量增加約百分之四十,氣賀澤保規(guī)教授及其團隊為實現此目標可謂付出了大量艱辛的努力。但讓筆者感到略有遺憾的是依據《目錄》一貫的編纂體例,其自97年初版以來,便以收錄石刻專書為範圍,而不收錄在各種學術期刊、研究著作、專題論文集中零散發(fā)表的墓誌。當然,任何工具書的編纂都需要在一個具體而可操作的體例下展開工作,筆者也深知再要網羅散見各種學術論著與刊物的唐代墓誌是一項功費更爲浩大的工作,因此對於《目錄》目前所擬定的收錄範圍亦表示充分地理解。但這在客觀上對於《目錄》收錄得完備程度有著不小的影響,這一問題09版上體現得尤爲明顯。這主要原因在于,隨著最近幾年新出墓誌發(fā)現、刊布數量的日益增多、速度日益加快,《全唐文補遺》、《新中國出土墓誌》等大型石刻資料專書的出版進度則顯得相對滯后不少,大量新出墓誌皆是通過專題論文、考古簡報等形式首先刊布在各種期刊、論著之中,發(fā)表渠道的多樣化與零散化是近年來唐代墓誌刊布工作的一個主要特徵。如西安碑林博物館主辦的《碑林集刊》依托國內重要的碑誌收藏專業(yè)機構,往往會在一輯之內發(fā)表近十方新出唐代墓誌。一些以石刻、書法為主題的論文集中也會發(fā)表了一些新出墓誌,如孫繼民教授主編的《河北新發(fā)現石刻題記與隋唐史研究》一書便刊布邯鄲地區(qū)新見的唐代墓誌十餘方,對於河北區(qū)域史的研究具有相當價值。此外,除了專業(yè)的史學研究者外,書法界對於新出墓誌有特別的關注,不少新出墓誌都是刊布在《書法叢刊》、《中國書法》等雜志之上。據筆者粗略估計,由于未對各類學術刊物上的發(fā)表做系統地清理,09版《目錄》所失收的新出唐代墓誌亦不下數百方之多,這無疑對《目錄》提供資料的完備性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尤爲遺憾的是近幾年來最爲學界所注目的一批重要新見墓誌,如《李恪墓誌》、《安樂公主墓誌》、《韋應物夫婦墓誌》、《嚴希莊墓誌》、《史孝章墓誌》等,皆由于尚未被各種石刻專書所收錄而為《目錄》所失收,這對於讀者借助《目錄》掌握最近幾年墓誌發(fā)表與研究情況帶來了相當的不便。而學者在利用《目錄》檢索的同時,亦需對其收錄範圍中存在的不足有所注意。
       另外,筆者在平日利用《目錄》檢索的過程中,亦發(fā)現其在收書範圍、重複收錄、著錄錯誤等方面存在著一些訛誤,在此不避瑣碎,一並提出,以供氣賀澤保規(guī)教授及其他學界同好參考。首先,09版《目錄》將收錄範圍定於2008年底之前,但不知爲何未收2008年3月出版的《洛陽新獲墓誌續(xù)編》,儘管《續(xù)編》提供的新見墓誌並不多,據筆者檢核,僅《尒朱君妻韋氏墓誌》、《裴謠墓誌》兩方為首次發(fā)表,部分拓片也與《河洛墓刻拾零》、《邙洛碑誌三百種》等書重複。但《續(xù)編》的特點是收錄了大量《全唐文補遺》第8輯所錄墓誌的清晰拓片,這批墓誌出自洛陽市第二文物工作隊,過去大都僅有錄文刊布而未見拓片發(fā)表,《續(xù)編》的出版方便了學者進一步利用這批墓誌展開研究工作。其次,個別墓誌重複著錄,如《臧懷亮墓誌》重複見於3047、3057;《楊忠梗墓誌》重複見於10867、10876(另《目錄》記《楊忠梗墓誌》見《全唐文補遺》8-46,實見8-43);《楊惠墓誌》分見於10911、10913;《張妹子墓誌》(10092)、《吳君妻張妹子墓誌》(10093)兩者實為一方。其三,個別墓誌存在著誌主姓名、卒葬時間、墓誌出處等方面的著錄錯誤,如《周孝敏墓誌》(122)當作《孟孝敏墓誌》;《盧鞏墓誌》(11412)當作《盧士鞏墓誌》?!俄n甚及妻任氏墓誌》(10106)葬於麟德二年八月,《目錄》誤繫於麟德元年十一月;《裴教墓誌》(10754)葬於開元二十三年十一月,《目錄》誤繫開元二十四年四月;《盧殷及妻鄭氏墓誌》(11361)葬於大中四年十一月,《目錄》誤繫於元和八年十一月;《盧子獻墓誌》(11570),《目錄》誤將誌主生年會昌三年二月為其卒年;《裴浩墓誌》(11700)葬於大中四年七月,《目錄》誤繫於大中十二年。另10668《昌無隱妻袁小□墓誌》(見《偃師杏園唐墓》第273頁),《目錄》墓誌名空闕未書;《司徒□臣墓誌》(10752),《目錄》記其見《河洛墓刻拾零》225,按《河洛墓刻拾零》225所收實為《張君妻陳尚仙墓誌》(10753),《目錄》錯行。
       儘管09版《目錄》尚有美中不足之處,但氣賀澤保規(guī)教授及其領導的明治大學東亞石刻文物研究所長期致力於中國中古碑誌的收集與研究工作,使之成爲海外研究新出石刻資料的重要中心之一。其已刊布的重要研究成果除了《唐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外,梶山智史也先後編纂完成了《北朝墓誌所在総合目録》、《隋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刊《東アジア石刻研究》創(chuàng)刊號)、《新出北朝隋代墓誌所在総合目録(2006-2010年)》(刊《東アジア石刻研究》第3號)。研究所先後出版了《東アジア石刻研究》、《中國石刻資料とその社會―北朝隋唐期を中心に―》等石刻研究刊物與專題論文集,其中去年出版的《明大寄託新収の中國北朝?唐代の墓誌石刻資料集―その紹介と解説―》一書刊布了明治大學所存十餘方北朝隋唐墓誌的拓片並附有詳細的考釋,其中《都昌縣丞妻盧氏墓誌》、《許仲昇墓誌》、《彭尊師墓誌》、《張池墓誌》、《崔君妻盧氏墓誌》、《柳棠墓誌》、《袁夫人墓誌蓋》等六方墓誌及一方墓誌蓋為首次發(fā)表,其相關的研究成果值得引起國內學界進一步地重視與利用。
       原刊《唐研究》第17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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