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2-7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作者:蔡星儀 頁數(shù):718
書籍目錄
第一輯:唐宋元繪畫研究
曹霸和韓幹
兩卷《五牛圖》考辯
從董源問題談當(dāng)前古書畫鑒定的某些偏向
趟幹《江行初雪圖》創(chuàng)作年代之我見
一一兼談南唐有無畫院
從李公麟到馬和之與梁楷
一一北宋文人畫思潮對院體人物晝的影響
從美國所見錢選畫跡與研究論錢選
趟孟頫《竹石幽蘭圖》卷及其相關(guān)問題
第二輯:明清繪畫研究
明清人物畫之再評價
白陽之“仙”與青藤之“禪”
一一兼論文入畫之主流與潛變
“四王”論辯
王鑒評傳
王鑒生平之幾點考證
王鑒藝術(shù)論
王原祁之再研究
……
章節(jié)摘錄
李日華(1565—1635)在《六研齋筆記》中于“唐韓混《五牛圖》”條下卻云: 程季白蓄韓太沖《五牛圖》,雖著色取相,而骨骼轉(zhuǎn)折、筋肉纏裹處,皆以粗筆辣手取之,如吳道子佛像衣紋,無一弱筆求工之意,然久對之神氣溢出如生,所以為千古絕跡也。趙文敏再三題之,真其所寶秘者。(下錄趙氏三跋,略) 李日華文中雖無明記是紙本抑絹本,但因有“以粗筆辣手取之”等語,與北京本和大原本對照,可知為北京本(粗筆),即紙本。程季白為明天啟、崇禎間人,與李日華同時。 這樣,在晚明(17世紀(jì)初)同時代的兩位鑒賞家的兩本著作都著錄了《五牛圖》卷,卻出現(xiàn)兩個版本,張丑說是絹本,在項氏家;李日華說是紙本,在程季白處。究竟是當(dāng)時就有絹本和紙本兩卷《五牛圖》,分別為兩位收藏家收藏呢?還是所見實為同一卷,只是記錄上出了錯呢?我們研究的結(jié)果是張丑和李日華兩人所記為同一卷,是張丑的著錄誤記為絹本。理由如下: 首先,項元汴(1525—1590)比張丑年長52歲,項元汴去世時張丑僅13歲,項氏為浙江嘉興人,張氏為江蘇昆山人,這樣的年齡和地域的差距,張丑不可能親眼得見項元汴的收藏。項元汴的收藏在他生時已經(jīng)逐漸流散,張丑《清河書畫舫》成書時,項元汴已去世14年,因此,張丑所記顯系轉(zhuǎn)錄他人所記。對于張丑《清河書畫舫》這一方面的缺失,《四庫總目提要》亦指出:“所取書畫題跋不盡出于手跡,多從諸家文集錄入。且亦有未見其物,但據(jù)傳聞編入者?!?。不僅如此,該書著錄體例不嚴(yán)謹(jǐn),所錄作品時有缺記紙本或絹本、尺寸及收藏印記等重要的鑒證資料。例如所錄王說《煙江疊嶂圖》、李唐《采薇圖》、趙孟頫《鵲華秋色圖》等名跡均缺紙、絹、印章等記錄。顯然,張氏對詩文、題跋等收載比較重視,而對作品的材料、尺寸等則時有忽略。因此,很難排除他所記項氏收藏《五牛圖》卷為絹奉之說不是誤記。證之實物,現(xiàn)今北京本紙本卷右下角清晰可見一“北”字小字,乃項元汴為其藏品編號的記號。而大原本絹本卻無此種記號,至于該本上之項氏收藏印,米澤嘉圃也承認其可疑,而且張丑記其為“矮卷”亦較符合現(xiàn)今北京本紙本卷之尺寸,大原本絹本比北京本高出了10厘米,已非“矮卷”或“袖卷”的尺寸。所以張丑之“絹本”說不可信。 我們從同時人的其他著錄文字來旁證張丑之誤?!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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