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12-11 出版社:中華書局 作者:駱曉倩 頁數(shù):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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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大學博雅論叢:兩宋宗室文學研究》著作題目用“兩宋”而非學界常用的“宋代”,揣摩其意,大概以為北宋與南宋的宗室文學有較大差異,所以用“兩宋”以示其區(qū)別。概而言之,北宋的宗室成員,囿于宗室管理制度,皆聚族而居,長于深宮之中,其家族基因多于書畫藝術上表現(xiàn)出來。如趙令穰兄弟的圖繪翰墨,名冠一時。而南宋的宗室子弟,則為靖康之變的幸存者,或遠宦他鄉(xiāng),或流落江湖,或隱居山林,其尚文傳統(tǒng)則多體現(xiàn)為詩文詞的寫作。如永嘉四靈之趙師秀、江湖詩人趙汝隧、趙汝回,以及劉克莊詩友趙汝談、趙汝讜等,皆為一時作手。由于在政治上受到嚴格的限制,這些“天潢貴胄”中的英杰不得不將其聰明才智轉(zhuǎn)化為人文藝術之創(chuàng)造。政治上的失意換來文學藝術上的成功,向來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一道獨特景觀或固有規(guī)律,兩宋宗室文學亦應作如是觀。 《西南大學博雅論叢:兩宋宗室文學研究》開辟專章作“兩宋宗室文學概述”,分北、南宋四期而敘述,自可見出作者的心得。此外,又選擇宗室文學創(chuàng)作之佼佼者趙令峙、趙師秀、趙必豫、趙孟煩等,分別置放于元祜文學、江湖詩派、遺民文學的背景中專章考述,使得宗室文學的個案研究因為與士大夫文學相聯(lián)系,從而具有了更廣闊的文學史和文化史的意義。至于宗室書畫創(chuàng)作、詩文集、筆記詩話及各種作品的考述和數(shù)量統(tǒng)計.《西南大學博雅論叢:兩宋宗室文學研究》一一精心制成各種表格,使讀者能具體地了解宗室文學創(chuàng)作的若干數(shù)據(jù),其學術參考價值自不待言。而作者將論述建筑在可靠的資料收集和考辨之上的學風,也頗值得稱道。
書籍目錄
緒論第一章 兩宋宗室制度與宗室文化第一節(jié) 宗室的管理制度一、宗室管理機構及其職掌二、宗室的管理制度第二節(jié) 宗室的教育制度一、宗室的教育機構及沿革二、南宋宗室的其它教育形式第三節(jié) 宗室的考試制度與任官制度一、宗室的考試制度二、宗室的任官制度第四節(jié) 宗室制度與宗室文化第二章 兩宋宗室的宗族文化傳統(tǒng)第一節(jié) “廢學為恥”與“詩書成業(yè)”第二節(jié) “持儉素”與“人倫明”一、“持儉素”二、“人倫明”第三節(jié) 兩宋宗室的書畫傳統(tǒng)第三章 兩宋宗室文人生平及著作考論第一節(jié) 兩宋宗室文人生平考一、《宋史》宗室世系表中的訛誤二、《全宋詩》中有關宗室詩人的訛誤訂正三、《全宋詞補輯》正誤兩則四、《宋史》宗室世系表中的重名現(xiàn)象第二節(jié) 兩宋宗室文人著作考第四章 兩宋宗室文學概述第一節(jié) 兩宋宗室文學的發(fā)展概況一、北宋前期的宗室文學二、北宋后期的宗室文學三、南宋前期的宗室文學四、南宋后期的宗室文學第二節(jié) 兩宋宗室文學的特征第五章 趙令峙與元佑文壇第一節(jié) 趙令峙生平:翩翩佳公子第二節(jié) 往來無白?。黑w令疇重要交游考述一、趙令峙與蘇軾二、趙令峙與李腐三、趙令峙與晁說之四、趙令峙與張耒第三節(jié) 趙令峙的文學創(chuàng)作及其成就一、趙令峙的詞二、趙令峙的詩三、趙令峙的影響第六章 南宋宗室詩人與江湖詩派第一節(jié) 江湖詩派的詩宗之一:趙師秀一、生平:浮沉州縣二、詩歌創(chuàng)作:精神盡在詩第二節(jié) 江湖詩派中的宗室詩人考訂第三節(jié) 江湖詩派中的宗室詩人的創(chuàng)作第七章 南宋末年的宗室文人與遺民文學第一節(jié) 抗爭與覆滅:宋元之際的宗室第二節(jié) 遺民詩派中的宗室詩人趙必豫第八章 宋代宗室文化的集大成者——趙孟頻第一節(jié) 生平:夾縫中的末代王孫第二節(jié) 趙孟頫的仕元問題考辨第三節(jié) 趙孟頫的文學觀一、趙孟頫的詩論二、趙孟頫的文論第四節(jié) 趙孟頫的文學創(chuàng)作一、趙孟頫的詩詞創(chuàng)作二、趙孟頫的文結語參考文獻后記
章節(jié)摘錄
在談到趙師秀詩歌中的平民趨勢以前,我們需要考慮的是什么文學中的平民趨勢?所謂貴族文學與平民文學的劃分,我們主要是根據(jù)經(jīng)濟地位的高低還是根據(jù)人生態(tài)度的差異?對于這類問題,我以為周作人在《貴族的與平民的》一文中的思考比較深刻,茲將他的說法引于此,以作參考: 我現(xiàn)在的意見,以為在文藝上可以假定有貴族的與平民的這兩種精神,但只是對于人生的兩樣態(tài)度,是人類共通的,并不專屬于某一階級,雖然他的分布最初與經(jīng)濟狀況有關,——這便是兩個名稱的來源?! ∑矫竦木窨梢哉f是淑本好耳所說的求生意志,貴族的精神便是尼采所說的求勝意志了。前者是要求有限的平凡的存在,后者是要求無限的超越的發(fā)展;前者完全是入世的,后者卻幾乎有點出世的了。這些渺茫的話,我們倘引中國文學的例,略略比較,就可以得到具體的釋解。中國漢晉六朝的詩歌,大家承認是貴族文學,元代的戲劇是平民文學。兩者的差異,不僅在于一是用古文所寫,一是用白話所寫,也不在于一是士大夫所作,一是無名的人所作,乃是在于兩者的人生觀的不同。我們倘以歷史的眼光看去,覺得這是國語文學發(fā)達的正軌,但是我們將這兩者比較的讀去,總覺得對于后者有一種漠然的不滿足。這當然是因個人的氣質(zhì)而異,但我同我的朋友疑古君談及,他也是這樣感想。我們所不滿足的,是這一代里平民文學的思想,太是現(xiàn)世的利祿的了,沒有超越現(xiàn)代的精神;他們是認人生,只是太樂天了,就是對于現(xiàn)狀太滿意了。貴族階級在社會上憑借了自己的特殊權利,世間一切可能的幸福都得享受,更沒有什么歆羨與留戀,因此引起一種超越的追求,在詩歌上的隱逸神仙的思想即是這樣精神的表現(xiàn)。至于平民,于人們應得的生活的悅樂還不能得到,他的理想自然是限于這可望不可即的貴族生活,此外更無別的希冀,所以在文學上表現(xiàn)出來的是那些功名妻妾的團圓思想了。我并不想因此來判分那兩種精神的優(yōu)劣,因為求生意志原是人性的,只是這一種意志不能包括人生的全體,卻也是自明的事實?!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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