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2008-11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 作者:王世襄 等 頁數(shù):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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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現(xiàn)在印行的這個集子,就是以此次征文為主體,輔佐以部分三聯(lián)三十、五十周年店慶等特殊時點征約的舊稿,分類輯編而成。全集共收文章九十八篇。內(nèi)分三輯:第一輯五十六題,為三聯(lián)部分骨干作者應約撰稿,可視為自外而內(nèi)看三聯(lián);第二輯十六題,為老三聯(lián)人和部分出版界同人的文章,屬于入乎其中的工作感受和歷史探討;第三輯二十六題,則是三聯(lián)書店成立三十周年(一九八七年)之際,與三聯(lián)書店前身的老三家書店,即生活書店、讀書生活出版社、新知書店淵源較深的作者、編者等的回憶或紀念文章。當年的紀念集由香港三聯(lián)書店刊行,大陸甚為罕見,加上為紀念集撰稿的作者大多已去世,所以我們特意從那本集中精選了這組文章,既為紀念這些前輩,也為這本紀念集補充一段不可或缺的歷史記憶。
書籍目錄
輯一 周有光 懷念鄒韜奮先生 楊絳不 官不商,有書香 季羨林 我心中的三聯(lián)“店格” 黃苗子 三聯(lián)書店的朋友們 王世襄 三聯(lián)與我的“自珍”道路 黃裳 我與三聯(lián)的“道義之交” 黃宗江 但求讀書無禁——追蹤生活到三聯(lián) 唐振常 舊邦新命賀三聯(lián) 陳志華 此情可待成追憶 姜德明 難忘三聯(lián) 陳樂民 三聯(lián)印象 資中筠 祝三聯(lián)獨特的文化傳統(tǒng)繼續(xù)發(fā)揚 王蒙 回憶三聯(lián)書店諸友 曾昭奮 我讀《生活》與《讀書》 錢理群 我的感謝和感想 陳四益 我同《讀書》 曹雷 曹景行三聯(lián)和我們 劉再復 三聯(lián)三代皆好友 周振鶴 三聯(lián)于我 徐城北 城市與農(nóng)村 梁小民 三聯(lián)是我的良師益友 錢滿素 敢為人之先 徐友漁 我的希望 朱正琳 老字號的老 李零 和三聯(lián)一起過生日 陳子善 從三本書和一篇文說起 趙珩 三聯(lián)給我最深的印象 唐曉峰 三聯(lián)書店印象 葛兆光 寫書人對出書人如是說 趙一凡 我與三聯(lián)二十年 李銳 是這樣開始的 劉統(tǒng) 君子之交 陳來 我和三聯(lián)書店的交往 朱學勤 舊社會的事 林達 我是這樣認識三聯(lián)的 李力 我做了一回三聯(lián)的“特約編輯” 汪丁丁 三聯(lián)精神的現(xiàn)代意義 陳平原 與《讀書》結(jié)緣 茅海建 《天朝的崩潰》的出版 何懷宏 騎車去三聯(lián)的日子 白謙慎 三聯(lián)把《傅山的世界》推向中國知識界 楊浪傳 說里的“三聯(lián)” 許紀霖 文化品牌才是最大的財富 姜鳴我 與三聯(lián)的圖文書 張鳴 我與《讀書》 查建英 記三聯(lián)二三友 陸鍵東 歷痕與記憶 董炳月 大地星空 陳徒手 《讀書》給了我一生的寫作方向 秋禾 那位于朝內(nèi)大街號的“讀者服務部” 陳星燦 給三聯(lián)說聲道歉 吳曉東 “你屬于我熱愛的那個世界” 李皖 試唱·緣起 王軍 感謝三聯(lián) 楊早 時間的力量 童翠萍 我在三聯(lián)實習的日子 輯二 袁信之 我與三聯(lián)的“半生緣” 王仿子 六十年前中國出版史的重要一頁 倪子明 三聯(lián)書店的歷史由來 歐陽文彬 七十年滄桑話三聯(lián) 范用 《讀書》三百期 范用 《傅雷家書》的出版 范用 相約在書店 藍真 走上“為讀者服務”的道路 蕭滋 三聯(lián)書店將進入第三個三十年 吳道弘 火紅的日子 沈昌文 一點感想 董秀玉 在理想與現(xiàn)實之間 張偉民 追尋韜奮先生的足跡 陳萬雄 浮光掠影說三聯(lián) 揚之水 《讀書》十年·關于梵澄先生 王為松 我怎么會到這兒來了 輯三 夏衍 祝賀三聯(lián)書店三十周年紀念 張仲實 回憶三十年代的生活書店 沙汀 “摸老虎屁股”的故事 艾蕪 衷心的祝賀 夏征農(nóng) 我和“讀書出版社” 李何林 三聯(lián)書店給我的影響和幫助 薛暮橋 回憶新知書店和《中國農(nóng)村》 蔡尚思 三聯(lián)書店的光榮歷史和光明前途 樓適夷 祝“三聯(lián)” 臧克家 戰(zhàn)斗的集體 鄭易里 艾思奇和他的《大眾哲學》 孫曉村 學習、繼承和發(fā)揚這種精神 駱耕漠 關于新知書店的一二事 許滌新 喜?!叭?lián)”的成長 黃源魯 迅先生與生活書店 吳黎平 祝賀三聯(lián)書店成立三十周年 千家駒 回憶《大眾生活》在香港 端木蕻良 生活的火花 羅蓀 關于《文學月報》創(chuàng)刊的二三事 唐弢 憶《太白》 戈寶權(quán) 從讀者、撰稿人到編輯 史枚 記《讀書與出版》和《讀書月報》 子岡 憶鄒韜奮 沈靜芷 從四幅題詞說起 于光遠 感想和希望 陳原 一九三九年春桂林雜憶
章節(jié)摘錄
我與三聯(lián)的“道義之交” 黃裳 最初我是怎么會給《讀書》寫稿的,年代久遠,記不清楚了。也許是馮亦代的關系,因為《瀆書》初期的班子里,我只認識一位馮亦代?! ∥耶敃r本來寫得多的是雜文,《讀書》初辦時我記得也寫過兩篇雜文。一篇是響應“讀書無禁區(qū)”的,另一篇是贊成魯迅的打落水狗論,同意費厄潑賴應當緩行。因為當時撥亂反正、清掃戰(zhàn)場的工作還遠遠沒有完成,不宜馬放南山,刀槍入庫。當時管《讀書》的是董秀玉,她接過文稿,看了一遍,“哦”了一聲,說這是與“時論”唱反調(diào)的,但還是寬容地發(fā)表了。還有一次是評沈從文的巨作《中國古代服飾研究》的,她拿著手稿沉吟了好一會兒,好像懷疑以我的學力能否為這樣一本大書寫書評,但終于寬容地過了關?! 倪@里可以看出董秀玉的作風,她掌管《讀書》的本領遠不止于此。她愛寫信,寫長信,每月總有兩三封。像說故事似的閑話書店,雜志的種種瑣事;隨時通報《讀書》碰上的大小困難,最后是經(jīng)過哪位高層人物保護才化險為夷,說得有聲有色,使作者的心與刊物貼得更近,有己饑己溺之感。也商量一些編輯上的事務,她催稿另有一功,只閑閑地說一句,“你的存稿只有一篇了”,不加催促,但使你不得不趕稿。當然,隨時將書店的新書相贈,這是常規(guī)。我?guī)状紊暇?,返滬時她總到車站相送,使人不安。在北京我借住在((人民日報》在東單的招待所,條件差些。記得一位廣東出版界的頭頭也曾被介紹到這里,他進門一望房間,立馬就走掉了。這就是我寫“東單日記”的住處?!蹲x書》的連載要斷檔了,就在這里趕寫了一篇《琉璃廠》應急。當時為《讀書》寫稿是我的首要任務?! 》队卯敃r不只是《讀書》、也是三聯(lián)的老板。我拜訪過他的辦公室,吃過他的速溶咖啡,一起吃過書店的食堂,參加過他舉行的大宴會,說是順便為我接風的。在這次宴會上我第一次遇到沈昌文。范用怕我旅居寂寞,還派人送來一大堆雜志供我消閑;他為《讀書》要我“出題作文”,他為我印了《榆下說書》等四本書,多半是在《讀書》上發(fā)表過的文章。他介紹我在香港三聯(lián)印了幾本漂亮的小書。他對我說過,“你在三聯(lián)出書經(jīng)濟上是不合算的”。我沒有應聲。當時我的興趣所在是文章一篇篇地發(fā)表,書一本本地印出,沒有訂過一份合同,更不問稿酬、印數(shù)……這些細節(jié),一切按書店的規(guī)矩辦。我對三聯(lián)是充滿感謝之情的,對葉圣老、呂叔湘這些老人的鼓勵更是感謝不盡。此外都是“余事”,我常說我與三聯(lián)是“道義之交”,就是這個意思。從而造成我為三聯(lián)《讀書》敬陪末座、長期打工的局面,同時掛出了一面“書林一枝”的小招牌。 以上所說是一九八五年五月《珠還記幸》仞版本問世之前的故事。此后董、沈諸位各各升遷,情勢大變,一切成為過去了。董秀玉本來是愛寫信的,此后即無一信來,只贈過我一冊陸鍵東著《陳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中附印成的卡片一紙,日“某某致意”。她還記得我對陳寅恪的事是有興趣的。此后又曾在巴金處見過一面,她勸我把藏書捐獻了,我沒有做聲,心想與其送進藏書樓關禁閉,還不如放在手邊讀讀,多長些知識的好。 有一次在巴金家,只見巴老手執(zhí)一冊《讀書》搖搖地向我走來,說:“怎么你寫的文章我讀不懂!”使我大為尷尬。自從《讀書》版式初步定型以來,談西方哲學文學的分量較重,作者也多;關于中國古典文獻的文字少,嫌寂寞,我就主動退居末座,拾遺補缺,多談些古籍之類的小題目。而巴老對此是少興趣,甚至反感的。他的質(zhì)問也正是理所當然??梢哉f是“讀不懂”論的最早出現(xiàn)?! ∩虿闹骶帯蹲x書》,他是飽學西方文哲的名家,對“書林一枝”采取的是無為而治的策略,十年中間給我的信多不過兩三通,既無指示也少建議批評。這個小專欄久居化外,有點“特區(qū)”的味道。幸而尚有讀者,未遭淘汰。同時,刊物上介紹西方文史哲的新知(其實是陳貨)的文字漸多,也許是牛刀小試,難免“食洋未化”的原故,一時“新名詞”、“新術(shù)語”撲面而來,“新理論”也一時難于理解,讀者中也頗有“讀不懂”的嘀咕。不妨稱之為“讀不懂”的第二階段。到了一年前的第三階段,情況進一步惡化,已不是“不化”的問題了。這是“近事”,不必多說?! 『髞恚职l(fā)生了些小問題。如《餞梅蘭芳》一文引起的爭論,也用不著詳說了?!蹲x書》編者中與我聯(lián)系的是揚之水女史,現(xiàn)已成為中國古文獻研究名家,她善寫蠅頭小楷,當時為此一糾紛給我的幾通長信仍在。可為紀念。 另一起小爭論是因張中行的文字引起的。他在《讀書》上發(fā)表一文,宣揚他的“順生論”(此書我沒有拜讀過)。主張“好死不如賴活”,在國破家亡之際,主張寧當順民,不做義民;表彰錢牧齋而貶斥陳子龍。我看這種意見是極危險的。如果全國人民都加以信奉,“多難興邦”是可以轉(zhuǎn)化為“多難喪邦”的。人們是會從“求為奴隸而不可得”轉(zhuǎn)化為以“做穩(wěn)了奴隸”為無上幸福的境界的?! ?/pre>圖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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