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余雜稿

出版時間:2008-02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謝稚柳  頁數(shù):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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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概要

本書系上海文博名家名著之一種,是謝老最重要的著作,是書畫研究者必讀的經(jīng)典書,并收入謝老的有關(guān)論文。包括:《敦煌石室記》、《北齊婁叡墓壁畫與莫高窟隋唐之際畫風(fēng)的淵源關(guān)系》、《唐代墨竹》、《李成考》、《范寬》、《牧溪畫派和他的真筆》、《趙孟頫的花鳥畫派》、《元黃子久的前期畫》等。

作者簡介

  謝稚柳(1910-1997),原名稚,字稚柳,后以字行,晚號壯暮生,齋名魚飲溪堂、杜齋、煙江樓、苦篁齋。江蘇常州人。擅長書法、緩畫及古書畫鑒定。歷任上海市文物保護委員會編纂、副主任,上海市博物館顧問,中國美協(xié)理事、上海分會副主席,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理事、上海分會副主席,國家文物局全國古代書畫鑒定小組組長,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等。著有《敦煌石室記》、《敦煌藝術(shù)敘錄》、《水墨畫》等,編有《唐五代宋元名跡》等。

書籍目錄

敦煌石室記《敦煌藝術(shù)敘錄》后記北齊婁叡墓壁畫與莫高窟隋唐之際畫風(fēng)的淵源關(guān)系晉王羲之《上虞帖》唐張旭草書《古詩四帖》宋黃山谷《諸上座》與張旭《古詩四帖》唐懷素《論書帖》與《小草千文》唐柳公權(quán)《蒙詔帖》與《紫絲靸帖》唐周昉《簪花仁女圖》的時代特性唐代墨竹徐熙落墨兼論《雪竹圖》再論徐熙落墨——答徐邦達先生《徐熙落墨花畫法試探》南唐董源的水墨畫派與《溪岸圖》五代阮郜《閬苑女仙圖》《湖山清曉圖》與巨然、劉道士李成考論李成《茂林遠岫圖》范寬北宋李公麟的山水畫派兼論趙伯駒《六馬圖卷》宋徽宗《聽琴圖》和他的真筆問題從揚補之《四梅花圖》、宋人《百花圖》論宋元之間水墨花卉畫的傳統(tǒng)關(guān)系牧溪畫派和他的真筆宋人畫《人物故事》非《迎鑾圖》考元趙孟頫的山水畫派和《百尺梧桐軒圖》考趙孟頫的花鳥畫派元黃子久的前期畫董其昌所謂的“文人畫”與“南北宗”《董源、巨然合集》序《燕文貴、范寬合集》序《郭熙、王詵合集》序《宋徽宗趙佶全集》序談《明清摺扇書畫集》《梁楷全集》序《石濤畫集》前言《上海博物館藏畫》讀后記八大山人取名的含義和他的世系八大山人“二九一十八生”印八大山人印關(guān)于石濤的幾個問題談石濤二事石濤作品縱觀——為上海博物館建館三十五周年出版《四高僧畫集》作從上海博物館所藏唐宋繪畫論藝術(shù)源流北行所見書畫瑣記論書畫鑒別水墨畫

章節(jié)摘錄

敦煌石室記敦煌莫高窟(俗稱千佛洞),在敦煌東南,西接鳴沙山之麓,與三危山遙相對??邧|向,壁立十余丈,長可一里許。碧樹千章,流水彎環(huán)。自敦煌至莫高窟,其間沙漠四十余里,黃沙逆風(fēng),不見莖草,至此無復(fù)荒索之意矣??咧畺|,有上、中、下三寺。上、中寺為僧剎,下寺為道觀。上、中寺,其始即唐之三界寺,清道光時,始分為二。光緒年間,道士圓錄以藏經(jīng)致富,建道觀,以下寺為中寺,道觀為下寺。寺后有巨流,名宕渠。源發(fā)于南山,廣及十余丈,今則細流數(shù)彎,不復(fù)成渠矣。莫高窟之名,始自何時,無可考。按石室所出《唐右軍衛(wèi)十將使孔公浮圖功德銘》:“謹選得敦煌郡南三里孟受渠界,負郭良疇,厥田上上。憑原施砌,揆日開基,樹果百株,建浮圖一所,漠高窟龕圖畫功德二鋪?!庇帧洞筠识鼗涂つ呖哧幪幨啃薰Φ掠洝罚骸皩⒕湍呱綖楫?dāng)今圣主及七代鑿窟?!薄犊坠Φ裸憽放c《陰處土功德記》皆唐時物。莫高窟(莫又作漠)蓋就山名,因以為窟名者。莫高窟建始于苻秦建元二年(晉海西公太和元年,公元366年)。按《唐李懷讓重修莫高窟碑》(在第十四窟內(nèi)):“莫高窟者,厥前秦建元二年,有沙門樂傅;戒行清虛,執(zhí)心恬靜,嘗杖錫林野,行至此山,忽見金光,狀有千佛,因就此山造窟一龕。次有法良禪師,從東屆此,又于傅師窟側(cè),更即營造。伽藍之起,濫觴于二僧。復(fù)有刺史建平公、東陽王造作相仍(中略),樂傅、法良啟其宗,建平、東陽弘其跡,惟甲子四百余歲,計窟至一千余龕?!薄短评顟炎屩匦弈呖弑?,立于武周圣歷元年(公元698年),其時已至一千余窟,此四百余年間,可謂盛極一時。圣歷以后,至五代、趙宋,并有營造,或系新建,或就舊窟更新。世異時移,兵燹相仍,崩毀至多,其尚有壁畫者,今惟四百有余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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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余雜稿》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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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4條)

 
 

  •   謝稚柳(1910-1997),原名稚,字稚柳,后以字行晚號壯暮生,齋名魚飲溪堂、杜齋、煙江樓、苦篁齋。江蘇常州人。早歲從錢振學(xué)畫,十九歲時傾心于陳老蓮畫風(fēng),后又直溯宋元,取法李成、范寬、董源、巨然、燕文貴、徐熙、黃筌及元人墨竹,1930年起與張大千相過往,并追摹陳洪綬繪畫。1943年任中央大學(xué)藝術(shù)系教授。1942年與張大千赴敦煌研究石窟藝術(shù),寫成《敦煌藝術(shù)敘錄》、《敦煌石窟集》等書。。四十年代曾在成都、重慶、昆明、西安、上海等地舉辦個人畫展。1949年被聘為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編纂。1956年任上海中國畫院籌備委員會委員。后歷任上海文聯(lián)秘書長,上海文管會副主席,上海博物館顧問,當(dāng)選中國畫研究院院委,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第三、四屆理事,美協(xié)上海分會副主席。長于中國書畫史及書畫的鑒別。1962年參加國家文物局組織的中國書畫鑒定組,赴京、津、沉等地閱書畫萬馀。1983年任全國古代書畫鑒定組組長,次年開始全國性的書畫鑒定工作。兼擅花鳥、山水畫。
  •   新版增訂版。這是本老書了。內(nèi)容無需贅言。書用紙很好,裝訂也好、穿線膠釘。
  •   古人作學(xué)問就是不一樣!
  •   細細品味中!
  •   非常好,得見大師的心路歷程
  •   好書沒得說,開闊了思路
  •   謝先生此書,交上海人民社版行,可謂有識。但,此書無序無跋,自是一失;更何況所收諸文章,無刊載日期,尤為一失。比如,【二十年前···】,【四十年前···】云云,究為起止?文章中所在多有,何人可以明瞭?我看,對【文博大家】的文集,補足刊發(fā)日期或?qū)懽鲿r間為宜。多不了幾個字,卻便當(dāng)多了!當(dāng)然,查找的無誤,恐怕費點時間吧。重印時加以考慮乎?
  •   謝老作為鑒定組成員之一,常常使用的鑒定方法是從創(chuàng)作的角度提出的,有經(jīng)驗之談,卻少學(xué)理性。做為鑒定權(quán)威之一,此書當(dāng)研究者必備。
  •   里面的文章都是一些陳詞濫調(diào),大家都知道的
  •   鑒余雜稿(增訂本)的評論《鑒余雜稿(增訂本)》刀斬斧齊,頗厚的一冊,紙張厚實白潔,字跡明潔清爽。因是書畫考證文集,當(dāng)然附了不少圖畫板子,也很清晰,并不如時下所謂藝術(shù)史之類的濫書插進莫名其妙模糊滅裂的圖版以規(guī)利??从?shù),只區(qū)區(qū)5100冊,書前無序,書后無跋,開門見山,目錄之后便是正文。謝先生書畫文博大家,不須借重他人聲名,無序無跋,隱隱然位望自在。裝幀考究,刷印稀少,又是“增訂本”,此書內(nèi)容也算得上謝子“晚年定論”了?!短茝埿癫輹?lt;古詩四帖>》、《宋黃山谷<諸上座>與張旭<古詩四帖>》兩文張、黃共論,自以其遞承跡顯,分析不開,然而結(jié)論是《古詩四帖》為張旭真跡,不得不細尋其理據(jù)了。尋繹兩文,理據(jù)如下:一、董其昌的論證。董見了四帖一口咬定便是張旭所書,因為“狂草始于伯高”,還因為此帖風(fēng)格與長史另兩帖《宛陵詩》、《煙條詩》相近。然而《宛陵》、《煙條》現(xiàn)已不存于世,謝先生就舉明詹景鳳《東圖玄覽》的描述以證兩帖與古詩帖實乃同一風(fēng)格。二、倒推的內(nèi)證。無有力的外證,謝先生就從書法風(fēng)格、傳承這些內(nèi)證入手。首先論張旭草書乃晉唐之間的新體,而顏真卿是親受筆法于張旭,懷素又從顏真卿處輾轉(zhuǎn)得聞。于是顏真卿《劉中使帖》、懷素《自敘帖》中某些結(jié)體、風(fēng)貌的單字酷似古詩帖亦多少證明古詩帖為真跡。謝先生論列黃山谷書帖,首先破除明...清以來山谷學(xué)懷素的成見,以為山谷草書得力于張旭的為多,《諸上座帖》“其中若干字與《古詩四帖》可謂波瀾莫二?!薄吧焦让空摃瑤缀跹员胤Q張旭,真是情見乎詞了?!币陨焦戎脧?,兩帖之相近,可見古詩帖為真跡。謝先生如此論證古帖的真?zhèn)蔚故谷算等?,因為所列的幾條都算不得牢靠。董其昌自是書界大老,然而他的論證功夫可稱“玄學(xué)派”、“名士派”,如論這《古詩四帖》:“項玄度出示謝客真跡,余乍展卷即定為張旭。”真是好神奇呀。董其昌考證的輕率早有啟功先生著文述之,董引《煙條》、《宛陵》證《古詩四帖》,何以見得《煙條》、《宛陵》便是張旭所書?如今天壤之間兩帖杳然,死無對證,謝先生愛之心切,竟以詹景鳳的文字描述為據(jù),確實牽強。況認此帖為長史真跡也僅為董其昌一家之言,何能據(jù)為的論?先于董氏在此卷題跋的豐坊就認為書風(fēng)約略近于賀知章,也是一說。謝先生說如今的書畫鑒定注重外證,太忽略風(fēng)格、傳承此類內(nèi)證。話是沒錯,但針對《古詩四帖》的具體問題,實在也有些底氣不足。顏真卿、懷素、黃庭堅就算真的習(xí)過長史筆法,憑幾個字的近似就能證明眼前的這件《古詩四帖》就是真跡了?書法創(chuàng)作,偶有結(jié)體趨近并不足怪。譬如今日突然新出了一件董其昌書,而康熙皇帝正是以學(xué)董書出名的,以康熙手跡中某字某字與其相似便認此書為真跡,可乎?引黃證張,正是如此。依啟功先生看法,《古詩四帖》為宋朝人書,我倒可以說寫古詩帖的人臨過顏真卿、懷素、黃庭堅的字,故落筆之際往往而有影響。一般考論文章,有力的證據(jù)就一再強調(diào)其重要,不利的證據(jù)便輕輕帶過,謝先生也不能免俗。如說:“豐坊是對歷代法書識見極廣的鑒賞家和書家,然而始終辨認不清,正是由于因張旭的書體久不為人所熟悉?!睂Π?,豐考功“識見極廣”的人都辨認不清,董其昌就能辨清了么?而且豐坊也非憑空臆測,他是比較了歷代歷家書體,覺得與賀知章最為相近,才說:“唐人如歐、孫、旭、素,皆不類此,惟賀知章《千文》、《孝經(jīng)》及‘敬和’、“上日”等帖,氣勢仿佛。知章以草得名......棄官入道,在天寶二年,是時《初學(xué)記》已行,疑其雅好神仙,目其書而輒錄之也。又周公謹《云煙過眼錄》載趙蘭坡與勤所藏有知章《古詩帖》,豈即是歟?”豐考功是個老實人,看了半天,因證據(jù)不足還是揣測的口吻,不似董香光那般灑狗血的“展卷即知?!敝劣凇锻鹆辍?、《煙條》兩帖亦有可論。謝先生引詹景鳳對《宛陵詩》的描述:“字大者如拳,小者徑寸......以筆法圓健,字勢飛動,迅疾之內(nèi),悠閑者在,豪縱之中,古雅者寓,以故落筆沉著,無張皇倉卒之氣,雖大小從心,而行款斐然不亂,非功夫天至烏能?”然后以贊嘆的口吻評論:“以這樣的敘說來引證這一卷的風(fēng)骨情采,真是如出一轍了?!卑?,這是從何說起?以上話語實在玄虛不明,確定是在說《古詩四帖》這類書風(fēng)?而同一人的話,因為詹氏認定《煙條詩》為贗本,是宋僧彥修的手筆,謝先生就不采信。以下謝先生又嘲諷華夏:“最可笑的是這位大鑒賞家華夏,《宛陵詩》同在他的收藏秘笈,卻硬要把與《宛陵詩》同一風(fēng)格的這卷《古詩四帖》定成‘六朝人書’,是非常離奇的。”且慢笑,到底華夏是收藏《宛陵詩》真跡的,謝先生卻連刻本都未曾寓目,華夏說《宛陵詩》為“六朝人書”也許不準確,但可見與《古詩四帖》的風(fēng)格是有一定距離的,這樣似乎詹景鳳敘《宛陵詩》的那些話也就不能移贈《古詩四帖》類書風(fēng)了。統(tǒng)觀詹、華兩人說法,《宛陵》、《煙條》兩帖到底是否張旭真跡卻也大有疑問。 閱讀更多 ›
  •   與《書畫鑒賞》的內(nèi)容完全一樣,價格貴了近50%,主要原因是:全銅板紙全彩色印刷,絕對值得!因為藝術(shù)書籍的圖片采用黑白與彩色是完全兩碼事啊。這本書的不足呢,是插圖圖片太小,有些插圖與謝老文章述說的又不完全一致,這些也許是中國編輯無奈或懈怠之舉,要是西方出版社就會很認真地對待插圖。當(dāng)然,這樣認真做的話,價格肯定也還會貴,但買這本書的讀者肯定是希望認真編輯圖片才會更加滿意的。希望下次插圖做滿頁、與內(nèi)容貼切!!
  •   增加修養(yǎng),了解畫史很好
  •   非常專業(yè)、非常好,我很喜歡。
  •   至徐邦達先生去世,我國書畫鑒定機大家(楊仁愷、啟功、謝稚柳等)相繼過世。唯有這些遺作留存。值得珍藏。該系列的書圖文并茂,均為文博大家的經(jīng)典之作。喜歡的,都已納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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