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3乾隆英使覲見記

出版時間:2006-5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作者:馬戛爾尼  頁數(shù):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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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93年,中國無大事?! 〉蔷驮谶@一年,中國發(fā)生了一件令研究清史和讀歷史的人怎么也繞不過去的事件--大英帝國派遣以馬戛爾尼為首的龐大代表團,以給乾隆祝壽的名義出使中國?! ∵@是“天朝上國”和大英帝國的第一次正式接觸。然而,英國的目的是為了通商貿(mào)易,而清政府一開始卻以為是弱國的進貢與朝拜,這就造成了歷史進程中的矛盾與沖突?! ”緯鵀轳R戛爾尼本人所寫的日記,詳細記錄了此次事件。

章節(jié)摘錄

  1793年6月15日,禮拜六。吾船“獅子”號,自交趾支那之多倫海灣出發(fā),向中國開行。同行者有三船,一為“印度斯坦”號,較大。余二船,一日“戛考爾”;一日“克拉倫司”,均二桅之小帆船也。  19日禮拜三。下午二時,中國大陸已隱隱可見,其方向則羅盤中之“東北偏北”也?! ?0日禮拜四。晨六時,下碇于辣得郎???。余命史但頓勛爵、密司忒麥克斯威爾、甲必丹麥金吐司三人,登陸報告吾船抵埠之息耗,顧以此時一季中之商船多未抵埠?! ∽g者按:爾時交通機關(guān)尚未大備,海外商船之來華營業(yè)者,不能如現(xiàn)時之川流不息,僅能按季往來一次,且必結(jié)伙同行,互相照應(yīng),故云然。即歐洲各國商人之營業(yè)于東方者,亦多在澳門,故報告而后,岸上未有若何之舉動也?! ?2日禮拜六。下午,史但頓勛爵回船,言得澳門消息,中國朝廷自得吾英特派使臣來行覲聘禮之確耗而后,文武官員均大為滿意。乾隆皇帝亦以為己身克享遐齡,以古稀天子之身,至政幕將閉之候。而猶得一遠國如吾英利者,使使萬里東來,共敦睦誼,則其畢生之威名榮譽,至是而益增矣。因通令全國各??冢灿形嵊⒒实郾菹滤鶎僦坏植赫?,當以至敬之儀節(jié)迎接云。

編輯推薦

  1793年,中國無大事?! 〉蔷驮谶@一年,中國發(fā)生了一件令研究清史和讀歷史的人怎么也繞不過去的事件--大英帝國派遣以馬戛爾尼為首的龐大代表團,以給乾隆祝壽的名義出使中國。  這是“天朝上國”和大英帝國的第一次正式接觸。然而,英國的目的是為了通商貿(mào)易,而清政府一開始卻以為是弱國的進貢與朝拜,這就造成了歷史進程中的矛盾與沖突?! ”緯鵀轳R戛爾尼本人所寫的日記,詳細記錄了此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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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論 (總計10條)

 
 

  •   馬嘎爾尼在1973年的第一次訪華,是中西方文明的第一次接觸。而現(xiàn)在清末史的研究學者寫清末史,幾乎都是從馬氏這次訪華開始的。馬氏訪華已經(jīng)成為中國近代史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劉半農(nóng)的譯本,加上這么便宜的價格,值了。
  •   文言文,看著有些困難,慢慢看,還是有內(nèi)容的,就像馬戛爾尼沿途看大清一樣。
  •   孩子很高興
  •   同學激賞又推薦的書,有興趣地可以一閱,裝幀什么的OK~
  •   譯者實在民國5年翻譯的,內(nèi)容雖是白話,百年前的白話文閱讀起來有點累。希望出個現(xiàn)代翻譯版本。現(xiàn)在中國的種種陋習與200多年前書中記載的還是依舊如故,社會文化的變革與進步這是緩慢啊。
  •   圖便宜,買了沒看呢
  •     兩種強大文明交匯時會發(fā)生什么?究竟什么因素導(dǎo)致了一個強大的民族轉(zhuǎn)瞬間衰落,甚至長期自我封閉。中英首次外交“這只蝴蝶”掀起的颶風差點徹底打翻天朝這艘大船。
      
      1793年法國革命高潮國王被處死。歐洲風云激蕩。東方的乾隆皇帝享國已57年,自詡“十全老人”,正享受著康乾盛世最后的一段時光。還沉浸在“朝貢體系”中的清朝君臣,把英國來的外交人員認定為“貢使”,予以優(yōu)厚款待,而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不是朝貢而想建交通商時,迅速趕走了他們。歷史從此轉(zhuǎn)彎。
      
  •     George Macartney, (1737–1806) was an Irish-born British statesman, colonial administrator and diplomat. He is often remembered for his observation following Britain's success in the Seven Years War and subsequent territorial expansion at the Treaty of Paris that Britain now controlled "a vast Empire, on which the sun never sets". In 1792, he was appointed the first envoy of Britain to China. He led the Macartney Embassy to Beijing with a large British delegation on board a 64-gun man-of-war, HMS Lion. The embassy was ultimately not successful. (Reference: Wikipedia)
      
      
      This book is a collection of Macartney’s journals in China. It covers the dates from 15th June, 1793 to 10th January, 1794, presenting China as an oriental empire in its late years. What is to be valued, these records enable readers to comprehend the crashes between the West and the East, not only from macro-historical descriptions, but from details found in communications between people.
      
      
      In these journals, Macartney took down whatever he saw that were interesting, brilliant, disgusting or ugly; these include gorgeous scenery, delicious food, industrious folks, in-fighting between bureaucracies and so on. As a British envoy, his feelings and opinions represented western views of China in some degree. Meanwhile, as an on-looker, he realized the problems deteriorating in the Qing dynasty gradually. Thanks to Macartney, nowadays those dialogues happened among Chinese bureaucracies remain vivid and accessible to us, from which we know about the roots that led to China’s failure in the 19th century. Obviously, Macartney was not objective. He was amazed at China’s richness while he couldn’t understand why Chinese rulers refused to open up their country. Generally, his behaviors stood for British sense of pride, which was, unfortunately, caught in conflicts with Chinese sense of pride.
      
  •      由于中國古代長期在科技、文化、經(jīng)濟等領(lǐng)域居世界的領(lǐng)先地位(更確切的說是周邊地區(qū))。這就導(dǎo)致了文化優(yōu)越感的產(chǎn)生。這種優(yōu)越感在明清時期逐步發(fā)展成為夜郎自大、固步自封的文化心理。在這種文化心理的支配下,中國人無視世界的發(fā)展,自認為在全世界最優(yōu)秀,海外諸國都是落后野蠻的,沒有學習、交流的價值。盡管在明清之際以利瑪竇為代表的天主教宣教士帶來了當時西方先進的科學、文化,形成了第一次西學東漸熱潮,中國也涌現(xiàn)了不少如徐光啟、李之藻、鄭瑪諾等具有世界眼光、學貫中西的人才。但他們只是中國人中的少數(shù),大多數(shù)國人都和楊光先、弘歷等人差不多,仍無法擺脫文化優(yōu)越感的局限。當一個文明在科技、文化處于領(lǐng)先地位,但如果陶醉其中,驕傲自大,無視世界發(fā)展,不能隨時代而變化,那么必然導(dǎo)致落后。中國就是因為盲目自大,而品嘗了近代屈辱的苦果。
      
       驕傲的必屈膝,狂妄的必降卑。(賽:2:17)
      
      
  •     平心而論,中國人以此種盛禮待客,而與吾接見之各官員,又復(fù)謙撝和藹,常帶笑容,似亦不能復(fù)有所譏議矣。然于敬禮之中,不免寓有虛偽,誠意乃隱而不露。
      
      覲見記中馬戛爾尼對中國式的禮儀有著深刻映像,馬戛爾尼筆下的中國官員,大多彬彬有禮,言辭謙和、笑容滿面。但是馬戛爾尼很快注意到其中的中國式虛偽。這種即便表里不一恐怕是馬戛爾尼們平生從未見到過的。
      
      
      
      務(wù)使物力不復(fù)能與人力敵,乃且呼且笑,舁物疾行,若自忘其為苦力也者。國家有此種下流社會以為基礎(chǔ),誠令人艷羨不置也。
      
      使馬戛爾尼贊嘆的是中國的民眾。中國的民眾如此的吃苦耐勞,從來不曾感到自己受到什么壓迫,干著歐洲人承受不了的繁重勞力,卻拿著比歐洲人更低的收入。馬戛爾尼筆下的這群民眾是令人生畏的,直到今天依然如此。只要領(lǐng)導(dǎo)們有著一點點的恩惠,小民們都會感恩戴德。只要能夠保證基本的生活,誰也不去說半個不字。這樣的民眾,真是讓這位英國貴族“艷羨”啊。
      
      
      
      中國人民極有禮法,雖人眾擁擠而秩序井然。
      
      這是馬戛爾尼一行下了船,遭到圍觀的情形。在中國的城市管理人員舉鞭示威之后,群眾立即恢復(fù)秩序,進入一種有秩序地圍觀的狀態(tài)。
      
      
      
      此御前宴會自始自終,秩序異常嚴肅,執(zhí)事官按序進饌,既恭謹萬狀,與宴者亦都沉默不喧,全幄上下人等不下數(shù)十,而側(cè)耳聽之,竟寂無聲息,是可見東方人對于帝王所具之敬禮,直與吾西人對宗教上所具敬禮相若也。
      
      中國人何嘗信仰過什么宗教呢?
      
      
      
      吾乃大駭,以為吾所攜禮物,若與此宮中原有之物相較,必如孺子之見猛夫,戰(zhàn)栗而自匿其首也。然而華官復(fù)言:此處收藏之物若與寢宮中所藏婦女用品較,或與圓明園中專藏歐洲物品之宮殿較,猶相差萬萬。吾直不知中國帝王之富力何以雄厚至此也。
      
      馬戛爾尼對在中國的見聞是一個驚嘆的態(tài)度,中國的物產(chǎn)之富有超出了馬戛爾尼的想象。馬戛爾尼直言,中國皇室的奢侈是歐洲任何一國不及的。但是馬戛爾尼后來看到,中國朝廷對于一切賞賜、開銷鋪張浪費,從來沒有經(jīng)濟上的收支考慮。隨著在中國一年時間的了解,馬戛爾尼加深了對清朝經(jīng)濟秩序混亂和腐敗的認識。
      
      馬戛爾尼的這幾句讓我想到福澤諭吉在江戶末期出使美國的軼事。兩件事改變了福澤諭吉的夷狄觀。其一是福澤看到美國的賓館地上鋪的地毯,福澤諭吉大驚,此種地毯織物在日本屬名貴之品,一般只有做裝飾盒時會用上一小塊,在美國竟然鋪在賓館地面上;其二是看到滿街丟棄的鐵釘。在日本凡是房屋失火被毀,必有人闖入廢墟撿拾鐵釘,此因日本產(chǎn)鐵量極低,平民用不起鐵,想不到美國人竟然把鐵釘隨意丟棄。福澤諭吉當即感到,日本與美國的差距已經(jīng)不是幾十年的問題了。同樣是物產(chǎn)的比較,中國的確是富裕,雖然清朝的平民同樣窮困潦倒,但是王公大臣們是絲毫感受不到物資匱乏這回事的,所以歐洲人有多么新奇的工業(yè)品,中國朝廷從未因認為自己會造不出這樣的東西而對自己天下第一的位置有過懷疑。
      
      
      
      凡往古來今,各種宗教信徒之拜其教主若教王者,其儀式之隆重,殆均不能與此中國臣民之拜其乾隆大帝相比倫也。
      
      關(guān)于磕頭還是不磕頭的問題成了馬戛爾尼使團與乾隆爭論的焦點。英國人從未見過任何一國之人對君主如此尊敬,當他們見到十分平常的三跪九叩之后,馬戛爾尼驚駭了。最后馬戛爾尼是否磕頭一度成為懸案。盡管馬戛爾尼自己在日記中不承認磕頭,但是后來根據(jù)多方資料查證,馬戛爾尼確實是在乾隆面前磕了頭。
      
      
      
      余衛(wèi)隊中有一兵士越極爾密·李德者,以暴病身死。此人本為皇家炮兵隊中炮手,今茲之死乃系多食水果所致。據(jù)其同伴所言:彼于朝食時,連啖橘子四十多枚之多云。
      
      馬戛爾尼使團處處碰壁,數(shù)人因水土不服死難(大多是因為缺少藥品,而中國醫(yī)術(shù)落后,不能治病),竟然還有人撐死,馬戛爾尼也算是郁悶到了極點。
      
      
      
      中國人不論平民、大員無一不篤信星象,人茍不精通星象之術(shù),即不能視為一有學問之人。故余在圓明園時,有華官多人見余熟悉天文儀器之用法,即來問我能相面否?能推算將來吉兇否?余告以不能。而彼等必不肯信,百口辯之終屬無效?!吨袊眯杏洝?br />   
      
      
      皇帝自座一大轎,轎后有一二輪車隨之,式樣重笨可厭且無彈簧,坐之至不舒適。吾料將來皇帝得坐吾所贈馬車后,必將此車置之高閣也。(劉半農(nóng)按:勞氏《中國旅行記》曰:去年馬戛爾尼伯爵帶來各種贈品,有數(shù)種并不為華人所重,僅置諸普通物品中,不甚珍惜之。至伯爵自贈之馬車,在倫敦市上已為罕見之精品,而華人乃以此車與其原有粗笨之車棄置一處,不特不加以拂澤,且始終未嘗一用也。)
      
      馬戛爾尼沒能料到,自己贈送的禮品居然根本就沒有被乾隆使用過。聯(lián)想起??蛋材蔷洹翱匆嗫?,不看亦可,晾也沒什么稀罕”,留給英國人的就只有驚詫了。
      
      
      
     ?。ㄋ纱笕耍┰唬捍讼嫡紊系膯≈i,中朝習用之。因皇上對于他國君主倘欲卻其所請,往往不用直斥之法,以顧全其體面。故敕書中不言所請各條出自貴國皇帝,只言貴使并未奉有英皇之命,發(fā)為妄談,如是則雖加駁斥,于英皇體面仍無所虧缺。
      
      中國官場的種種奇異之處讓馬戛爾尼算是開了眼界。馬戛爾尼得到乾隆一串“不可”被打發(fā)回國,敕文語句卻讓馬戛爾尼很是看不懂。松大人解釋道,皇帝不指責英王,而是指責英國使臣“不按照英王旨意”,是為了給英王留面子。這就是中國式政治,馬戛爾尼等人百思也不得其解。這樣的政治邏輯,一直盛行至今。中國人自以為禮貌,殊不知外國人根本就不會領(lǐng)你的情。
      
      
      
      中國工業(yè)雖有數(shù)種,遠出吾歐人之上,然以全體而論,化學上及醫(yī)學上之知識,實處于極幼稚之地位……長大人曰: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此種寬大衣袖之兵,既未受過軍事教育,而所用軍器又不過刀、槍、弓、失之屬,一旦不幸,洋兵長驅(qū)而來,此輩果能抵抗與否?
      
      馬戛爾尼發(fā)出這樣一份議論實在讓乾隆沒有想到。乾隆打發(fā)馬戛爾尼回國,特意讓他們乘船沿運河南下,觀賞中國風景,沿途命令“整飭軍隊,顯示軍威”,想要讓馬戛爾尼等人見識大清天朝的威力,沒想到馬戛爾尼見到全副武裝的清軍,卻在日記中記下了這樣的一段話。嘉慶時小斯當東等再度來華,因為磕頭問題被拒之門外,于是第三次就沒有那么客氣了。當英國當局第三次與清廷坐下來和談時,已經(jīng)是在鴉片戰(zhàn)爭后的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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