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時間:1970-1 出版社:湖南美術(shù)出版社 頁數(shù):406
前言
縱覽湖南書法三千余年的綿綿軌跡,足以彪炳中國文化史而凸顯地域特色的簡帛文字、書法名家、金石銘刻等,蔚為大觀,最堪寶重。20世紀(jì)30年代出土的楚帛書揭開了湖湘書法史的序幕。由此下及西晉,湖南出土的簡帛材料,構(gòu)成了一個龐大的“簡帛王國”:長沙楚帛書、長沙楚簡、慈利楚簡、常德楚簡、里耶秦簡、馬王堆西漢帛書、沅陵漢簡、長沙東牌樓漢簡、走馬樓三國吳簡、郴州蘇仙橋晉簡等,散落于三湘四水,時間、空間上跨度遙遠(yuǎn),既深刻揭示了當(dāng)時的政權(quán)變革及人們的生存狀態(tài),也基本上勾勒出了上古時期湖湘書法的發(fā)展軌跡。同時,簡帛文字作為真實(shí)的書寫墨跡,也為解決先秦以及秦漢書法史中的一系列重要問題,提供了極為寶貴的材料。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國政治、軍事上的經(jīng)營頗見成效,國勢持續(xù)強(qiáng)盛。地域上與中原保持合適距離,以及文化上的自我豐實(shí),促成了楚文化奇譎浪漫個性的最終形成。戰(zhàn)國時期,楚金文與中原宗周文字一系相較已大異其趣,楚簡帛的風(fēng)格走向,更與中原傳統(tǒng)審美軌范漸行漸遠(yuǎn)。
內(nèi)容概要
縱覽湖南書法三千余年的綿綿軌跡,足以彪炳中國文化史而凸顯地域特色的簡帛文字、書法名家、金石銘刻等,蔚為大觀,最堪寶重。20世紀(jì)30年代出土的楚帛書揭開了湖湘書法史的序幕。由此下及西晉,湖南出土的簡帛材料,構(gòu)成了一個龐大的“簡帛王國”:長沙楚帛書、長沙楚簡、慈利楚簡、常德楚簡、里耶秦簡、馬王堆西漢帛書、沅陵漢簡、長沙東牌樓漢簡、走馬樓三國吳簡、郴州蘇仙橋晉簡等,散落于三湘四水,時間、空間上跨度遙遠(yuǎn),既深刻揭示了當(dāng)時的政權(quán)變革及人們的生存狀態(tài),也基本上勾勒出了上古時期湖湘書法的發(fā)展軌跡。同時,簡帛文字作為真實(shí)的書寫墨跡,也為解決先秦以及秦漢書法史中的一系列重要問題,提供了極為寶貴的材料。
書籍目錄
第一章 先秦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禹王刻石的傳說第三節(jié) 商周及楚國金文書法第四節(jié) 長沙子彈庫楚帛書第五節(jié) 楚簡書法第六節(jié) 最早發(fā)現(xiàn)的戰(zhàn)國毛筆:長沙楚筆第二章 秦漢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里耶秦簡書法第三節(jié) 長沙馬王堆帛書第四節(jié) 漢簡書法第五節(jié) 秦漢璽印第六節(jié) 兩漢鏡銘第七節(jié) 蔡倫與“蔡侯紙”第三章 魏晉南北朝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走馬樓三國吳簡書法第三節(jié) 《谷朗碑》第四節(jié) 郴州蘇仙橋晉簡書法第五節(jié) 書法名家第四章 隋唐五代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鐵骨冰心:歐陽詢父子第三節(jié) 醉里真如:狂僧懷素第四節(jié) 龍象爭騰:李邕《麓山寺碑》第五節(jié) 氣壯山河:浯溪摩崖《大唐中興頌》第六節(jié) 浴火涅槃:唐代長沙窯瓷器書法第七節(jié) 酉河絕藝:溪州銅柱書法第八節(jié) 石墨鐫華:其他唐代碑刻的遺存與著錄第五章 宋元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瀟湘屐痕:米芾·黃庭堅第三節(jié) 理學(xué)書翰:朱熹·張拭·周敦頤第四節(jié) 流韻遺風(fēng):馮子振·歐陽玄第五節(jié) 導(dǎo)夫先路:《潭帖》·《戲魚堂帖》·《法帖釋文》第六節(jié) 善書者名錄:第六章 明清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學(xué)者文臣書法第三節(jié) 湘軍將帥書法第四節(jié) 仁人志士書法第五節(jié) 書學(xué)著述第六節(jié) 善書者名錄第七章 民國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民國政要書法第三節(jié) 名士書法第四節(jié) 齊白石·毛澤東第五節(jié) 善書者名錄第八章 名勝古跡書法第一節(jié) 概述第二節(jié) 浯溪摩崖題刻第三節(jié) 南岳摩崖題刻第四節(jié) 岳麓書院題刻第五節(jié) 岳陽樓題刻第六節(jié) 柳子廟題刻第七節(jié) 蘇仙嶺“三絕碑”第八節(jié) 永州朝陽巖、淡山巖題刻
章節(jié)摘錄
插圖:漢字起源于何時,學(xué)術(shù)界尚無定論(最樂觀的估計,是仰韶文化時期的原始陶符),但文字晚于圖畫卻不容置疑??疾煸嘉淖值臅鴮懢烤故怯媚€是用漆,以原始繪畫作參照,自然最為穩(wěn)妥。按:中國境內(nèi)所發(fā)現(xiàn)的新、舊石器時代遺留下來的巖畫、地畫、彩陶為數(shù)眾多??脊艑W(xué)家們普遍認(rèn)為,那些柔和婉彎、偶帶岔道且具有粗細(xì)變化的繪畫線條,非原始毛筆無以勝任(新石器時代的彩陶,其筆繪痕跡尤多)。至于繪畫顏料和器具,曾經(jīng)有不少實(shí)物出土。1977年在陜西省寶雞市仰韶文化遺址中出土過紫、紅兩種顏料錠(據(jù)光譜分析,仰韶文化彩陶上的紅色為赭石,黑色為黑土,白色為瓷土)。此外,陜西省的西安半坡、寶雞、安康,河南陜縣廟底溝等遺址中還出土過研磨顏料的石研盤和調(diào)色陶碟等繪畫器具。其中,寶雞北首嶺遺址第162號墓出土的一件石研盤,一端有圓形的盛水池,一端有研磨顏料的凹窩。而安康出土的石研盤的凹坑中還留有研磨朱色礦石的痕跡。實(shí)際上,蘭州馬家窯文化遺址出土的石研盤和調(diào)色碟,臨潼姜寨第84號墓出土的石研盤、石磨棒、水杯、黑色顏料塊等,也都是繪畫工具。顯然,在原始繪畫中,天然礦物顏料及原始毛筆的使用確實(shí)已非常普遍。由此,不難想見:遠(yuǎn)在繪畫之后出現(xiàn)的文字,倘若舍礦物顏料及原始毛筆不用,反而以堅硬的竹梃去蘸點(diǎn)稠膩的漆液書之簡牘,豈不是“易雕宮于穴處,返玉輅于椎輪”嗎?人類文明的歷史進(jìn)程,焉能如此荒唐?《說文》:“墨,書墨也,從土從黑?!笨磥恚缙诘摹澳北緛砭褪且环N黑色天然礦物顏料。僅就其在原始繪畫中廣泛的使用情況而言,我們認(rèn)為,后來的竹木簡牘書寫史上,根本沒有可能再出現(xiàn)所謂的“漆書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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