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縵堂讀書記(全六冊)

出版時間:2001-2  出版社:遼寧教育出版社  作者:李慈銘  頁數(shù):1309  
Tag標簽:無  

內容概要

  李慈銘(1829-1894),浙江會稽人。初名模,字式假,后改今名,號莼客。關于他的生平,《清史稿·文苑傳》記載頗略,而平步青所撰《掌山西道監(jiān)察御史李慈銘傳》(收入《碑傳集三編》)敘述稍詳。根據以上傳記資料,李慈銘出身于越中的名門顯族,其父建有為絳跗閣的藏書樓,但到他這代,家道已非昔比了。他十二三歲“即工韻語”,“長益覃思劬學,于書無所不窺,”故文名早著。道光三十五(1850),他以第二名補縣學生。但在其后的科舉仕途上,他卻蹭蹬蹇,參加了十一次舉人考試,屢試屢敗。咸豐九年(1859)他攜貲入京,損得戶部郎中的京朝官司閑職。同治四年(1865)丁憂南歸,同治九年(1870)始中舉人;其后又經 過五次考試,光緒六年(1880)才成為進士。為搏取功名,他出入場屋達三十年,實際處境是頗為落拓困頓的。雖然中了進士,其仕途卻未出現(xiàn)大轉機,僅歸本班,改任戶部江南司郎中而已。光緒士五年(1889)改試御史,次年補山西道監(jiān)察御史,這是他的最高官司職。  《越縵堂讀書記(共6冊)》即以有輯本為依據,作了三方面改進。一,參照《四庫提要》的目錄學體系,將群書按經、史、子、集分類。二,為全書立的目的書名及其著者分別編制了四解號碼索引,以使本書兼具工具書的檢索功能,能更有效地發(fā)揮作用。三,改正了部分錯漏的斷句、手民的誤植和鮮用的通假字、異體字。

書籍目錄

本書說明一、經部1.易類2.書類3.詩類4.禮類5.春秋類6.孝經類7.四書類8.五經總義類9.小學類二、史部1.正史類2.編年類3.紀事本末類4.別史類5.雜史類6.詔令奏議類7.傳記類8.載記類9.時令類10.地理類11.職官類12.政書類13.目錄類14.史評類三、子部1.儒家類2.兵家類3.法家類4.農家類5.醫(yī)家類6.藝術類7.譜錄類8.雜家類9.類書類10.小學家類11.釋家類12.道家類四、集部五、叢書六、越縵堂學術札記附錄

章節(jié)摘錄

  禹貢注  讀《禹貢注》。自來陵谷變遷不一,禹時九河之道,周已僅存徒駭。漢成帝時,僅有三河遺跡可尋,他若大野、孟豬諸澤藪,業(yè)皆湮涸無存。黑水系雍、梁兩州之望者,至今杳無可考,則所謂九江三江者,安得強為分合?古今聚訟,紛紜莫決,皆若親見當時之經畫者,殊不必也?! ∪f,最可折衷者,莫如郭璞岷江、松江、浙江之論。酈道元注《水經》因之,但其必欲強通《禹貢》一江分三江之旨,遂謂岷江水東注于具區(qū),出為松江;又一派東至會稽余姚入海;曲折附會,不合地理矣。蔡沈《書傳》亦主郭說,而謂三江不必涉東江、中江之文,但求其利病之在揚州之域,則水之大者莫如揚子大江、松江、浙江而已。此言最為了當。國朝全祖望從之。王鳴盛《尚書后案》,泥于東為北江,東迤北會于匯東為中江之經文,遂力主鄭康成左合漢為北江,合彭蠡為南江,岷江居其中,則為中江;謂足以盡破諸說。抑知經文東為北江,乃系于導漾之下,此是記漢水入海之文。而下文更記曰岷山導江,乃有東迤北會匯東為中江語,此系于導江之下,是記江水入海之文,固各不相涉。且東迤北合于匯句,經文亦全不見所謂南江者??党慑嶙⒃粬|迤者為南江,不過以上文言東為北江,下文言東為中江,遂臆斷此為南江。然細玩經文,漾與江異源;漢出于漾,東匯澤為彭蠡,東為北江入海,與江之區(qū)別,各不相蒙。即如鄭說,亦不得謂一江分三矣。惟庾闡、酈道元、陸德明,張守節(jié)諸人所言松江、婁江、東江(亦日上江,在今吳江縣白蛇湖。)則六朝以后吳地之三江,必非《禹貢》之三江。趙爆以浙江、浦江、剡江為三江,則越地之三江。《國語•吳語越語》及《吳越春秋》之所  謂三江者皆是,非《禹貢》之所稱矣。王氏《后案》謂韋昭之注《越語》,三江為松江、錢塘江、浦陽江,此可以解《國語》,不可以解《禹貢》。浙江自杭言之日錢唐,自越言之曰浦陽,一江而二名也。唐以后吳越為財賦藪,而松江入海之口,亦漸淤塞。宋范仲淹、郟亶、單鍔諸人言吳中水利,皆謂宜開松江俾歸于海,則震澤底定。蓋松江等三江為震澤之利害,即為吳中水利之要領;而禹時則吳下土曠人稀,震澤入海處,必皆深闊,未嘗以此為重,不可執(zhí)后世事以解經。此論誠當。其主鄭說之三江,則不若郭義為長也。因讀《禹貢》,論之如此?! ∠特S庚申(一八六〇)三月初七日  …… 

編輯推薦

  《越縵堂讀書記(共6冊)》封面圖片為單冊,套裝圖片請以實物為準!

圖書封面

圖書標簽Tags

評論、評分、閱讀與下載


    越縵堂讀書記(全六冊) PDF格式下載


用戶評論 (總計1條)

 
 

  •      案三本一冊《越幔堂讀書記》乃今歲生辰之禮,較北京圖書館影印本善甚。窮則以學養(yǎng),不以利圖,圣賢之言,于今世已覺乖違,孤心造詣,詣未得而孤已存,乃引王元美《二酉山房記》胡元瑞生平讀書片言自寬。曰:饑以當食,渴以當飲,誦之可以當韻頀,覽之可以當夷施,憂籍以釋,忿籍以平,病籍以起。儼然靈丹妙藥,明人尚有可愛之處。
        
         李慈銘精于經史,小學,評騭皆有出處,且能按韻,文,理三法鑿正,按陳石遺的話來講那就算學有淵源的正宗了。讀《越幔堂讀書記》半月,李慈銘案多從余姚盧抱經審定之本,自可窺兩家悉藪。
        
         有清一代的學術紛爭至顧千里與段茂堂而登頂峰,而兩家遂成水火的原因竟是《禮記》的一段鄭注,進爾甚其實只是一字之差。顧廣圻校鄭康成“四學謂周四郊之虞庠也”中的“四郊”為“西郊”,而段玉裁則堅持不改,兩家皆學識淵博,旁征博引,頗能聯(lián)想起“讎”字本意。而李慈銘之評幾乎可以斷這段公案的孰是孰非:段氏學固奧博,頗喜立新意,盡翻古人,不及先生持論謹慎,又引《大戴禮》五學之處與王肅之故,證據鑿鑿,人言清人中盧顧為校讎一流果然不虛。
        
         學術中歷來皆有門戶,傳百載而不消。多年前看《啟功叢稿》里批評顧廣圻的錯漏,后來知思適齋的齋名才豁然開朗,啟功從陳垣,陳垣又遠追段茂堂,自始才悟得是門戶作怪。日本藏有唐抄多種典籍,皆合顧千里所校。乃思讀書治學,不能為大家所誤,譚復堂言英雄欺人,誠是。
        
         歷來覺俞平伯好勝,讀俞樾《俞樓雜纂》《曲園雜纂》乃知畦徑,家學之深才有學者之狂。李慈銘讀本皆只言目錄,不評不論,竟不知后來者源何言俞樾與李漁袁中郎一路?小刀《握紅小札》里有俞平伯的悔,怕是天下所有讀書人的悔。
        
         李慈銘推定庵文集為清人別集第一,自始成定論。定庵學、才、養(yǎng)皆高,惜年少不淥,可嘆。昔年讀王元化先生《龔自珍論》,終是少年之作,論據出色而氣格浮夸,無非從游,愛國、舉家云云,皆未得定庵絕旨。定庵于天臺菩賢兩宗可謂俗家之登峰,而筆墨偶露竟有琴囊藏琴的好。今年適王元化先生架鶴西去,人生少年,轉眼黃花,咫尺之間,自《龔定庵論》一舉成名,匆匆百年。
        
         于今時讀《瀛寰志略》及李慈銘批注皆滑稽好笑。其批:似一意為泰西聲勢者,輕重失倫,尤傷國體,況以封疆重臣,著書宣示,為域外關,何不檢至是耶?就局勢而言,徐繼畬著書大體實事求是,而李慈銘在純粹傳統(tǒng)文化中營養(yǎng)自然視做異端,人囿于時,無可厚非。古書地理,在今日交通面前,甚少裨益。
        
         詩話里《竹坡詩話》《拜靜樓詩話》皆評價不高,《竹坡詩話》我曾讀過四庫本,氣格的確略低《石林詩話》與《韻語陽秋》,李慈銘說王漁洋論詩悟覺古今,似乎不怎么恰當,體例沒有許伯清備致,博恰遠輸王元美。其所謂明末程孟陽之詩,婁子柔之文,李長蘅之畫足稱三絕,而今三絕安在?且論詩可建立于先人之基礎,而最后能論詩的,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路,遠沒許學夷深究體例變化為好。
        
         論張居正的一段最是一針見血:文忠相業(yè)為有明第一人,任事過專,身后遂中奇禍。后之秉政者才既相去遠甚,而有鑒于前車,務為保身,相率推委,于是明遂不振,陵夷以至于亡矣。今日之抱憾守缺之書皆可廢了。(
 

250萬本中文圖書簡介、評論、評分,PDF格式免費下載。 第一圖書網 手機版

京ICP備13047387號-7